妖刀记(49卷)285 (第2/4页)
撼矣。」 女郎愣了一下才明白话里的意涵,粉颊「唰!」一声涨得通红,随即汗毛竖 起魂飞魄散,幸已摒退随侍的女史宦官,否则若有一两名心窍玲珑的,此语或可 覆灭任家九族。 韩郎幼年时曾受奇宫之人凌虐,伤及经脉,不但难以修习内功,恐怕也不易 有后。但比之皇上,毛族的体魄不知强上多少倍,阿妍的身子早习惯了强横的冲 撞驰骋,非如此不能动情,独孤英寡弱的阳气无法令其受孕。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眼前之人,会不会向世人泄露这个可怕的秘密?) 在挥去恐惧之前,阿妍更想知道是否有解。 「那……该怎么办?」 「强弱互易,取易者行之。」锦衣老人依旧眉目不动,完全看不出心思。 这几乎没有什么选择。程虎翼和叶隐不约而同地指出,阿妍天生身子强健, 连擅观骨相的仇不坏也说过类似的话,经三位高人背书,阿妍属强势的一方这点, 应无疑义。 弱转强不易,只能由强转弱下手。 阿妍在龙床上一直是主动的一方,她引导独孤英探索她曼妙的胴体,同享鱼 水之乐,独孤英习惯了躺着不动,任由她将他纳入两腿之间,疯狂摇动着绝美的 纤腰雪臀,夹得他又疼又美,不多时便打着哆嗦丢盔弃甲,一泄如注。他一直以 为男女之事本当如此。 直到皇后忽然转了性,不再跨在他腰上,而是娇怯怯地躺着,仰天分开浑圆 白皙的长腿,纤纤玉指掰开彤艳牡丹般的湿濡蜜肉,等待他的临幸。起初变化是 刺激的,居高临下推着美腿沃乳不住晃摇,大大满足了男儿的征服欲,但独孤英 更想念如发情牝马般疯狂驰骋的妻子,主导鱼水交欢令他有些力不从心,疲劳消 损了交媾的愉悦和快感。 他最初认识、爱上的那个阿妍,再没有回来过。 皇后变得拘谨而羞怯,任凭少年天子如何逼问,始终坚称无事。独孤英渐渐 觉得自己像被惩罚,偏不知做错了什么事,半为负气半为泄欲,他临幸了其他妃 嫔和宫女,也同陈弘范之流的所谓心腹微服出宫寻欢作乐;开始懂女人后,阿妍 初夜以来的鱼水娴熟意味着什么,独孤英想都不愿再想,只觉一阵恶心。 装什么三贞九烈、天下母仪,褪去衣衫之后,还不是如娼妓一般!是谁将妳 调教成这般模样?那个男人的阳物进出妳的小穴时,妳是不是也叫得猫儿也似, 颤着腰儿夹紧长腿,像要搾干他似的死命抽搐? ——娼妇……腆颜无耻的娼妇!下贱! 对她何以忽然转变,皇帝彻底失去垂问的兴致。那些其实是合乎道理的、看 似发自内心关怀自己的言语,一下子也变得十分刺耳,令人难以忍受。惠铁头和 三脚虾蟆对他疏远皇后相当不解,总变着法子想劝他浪子回头,独孤英却无法对 他们诉说自己的委屈和痛苦,更别提对陈君畴他们说。这个脸,世上没有男人丢 得起。 他很少再正眼看她,不是因为鄙夷,而是仍会心痛。 她的美丽、善良和聪慧解人,迄今依旧深深刺痛他,每次远远望见,都像看 着一块淌着血的、不曾愈合的鲜烈伤口。 奇妙的是,独孤英始终认为任逐桑并不知情,他和自己一样,是阿妍不诚实 的受害者,为此独孤英心底对这位国丈怀抱着「同为天涯沦落人」之感,对他在 阿妍各种不谅解之下的寒心感同身受。 阿妍并不明白陛下所经历的这一切,依然信任叶隐,只是这些年来,对诞下 皇嗣的急切逐渐澹去,她甚至知道陛下冶游之事,觉得不是办法,此番东来也是 给彼此足够的空间,料想凤辇一离平望,定有无数势力想方设法进献美人以求圣 眷,当中若有一二能怀上陛下的骨肉,她也乐见其成。 荷甄出事之后,没等慕容柔召集东海良医,阿妍立即命人以鹰书联系平望, 请来叶隐,果然顺利解去淫毒。 明栈雪却没有皇后娘娘这么好骗。荷甄中的「牵肠丝」,比赤眼刀上所涂还 要浓缩数倍,以致连男子阳精都解不了,这叶隐能解的唯一合理解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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