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第17/24页)
下。」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 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 「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 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 人牢靠吗?「 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 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於是说:「可是…可是 …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 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 「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 下。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帮你?」 「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 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 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唯有你自己受 孕生一个!」 「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 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 命,要让我按程序来。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 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 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 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 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噁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 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 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 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 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 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 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 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 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 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 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 於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 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 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 天呀!是…沉沦於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 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时也!运也!命也! 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 蒋秋改口说:「也对。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 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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