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01-02) (第11/13页)
过去盘查。姓啥?名谁?他不理。问证件, 说没有。 唯一能和他交谈的话题,就只有按下快门那刹那。有问,他必答。 按快门的动机,框图的想法,作品的温度……回答很深奥,他绝非凡人,有 才华,像街头修行者。 刻意接近了几天,疑窦变成仰慕,好奇! 也发觉他在试探我的程度。让我觉得,解决一个问题;又多一个不解的问题。 感觉他莫测高深,什么都懂,怪不得只有我问他答。 「认识这久了,请问怎称呼?」不语。只要关於个人的,他一概不回答。 昨天,他算出奇的友善,拿出相机,给我看他刚拍的一张金黄色的夕照。 「哇!你怎把夕阳拍成金黄色?」直觉在温暖的夕阳下,闻到一股男人体味, 这才发现自己靠他太近。羞!赶忙挪开,尴尬的说:「你教我拍照好吗?」 「拍景,自己去Ggl学;拍心,你。心不在。」说到我心不在,他 抬头看我。这是他次看我。 有一回,我拉浩文绕过去看这个街友。 他依旧在高架桥下,睡的很熟,连蚊子在叮咬也不知。拿薄毯帮他盖上,小 心翼翼,怕吵到他。 浩文学长也说觉得他不凡,曾疑他是情报员。有查过,名字很奇怪就好记, 叫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 露宿是一种社会现象,选择以天地为家没什特别。但这郝牛名下有房有存款, 其背后是什么理由?或甚是真有政治、社会因素? 为了好奇而亲近他,不只我;还有我同学林雅婷,她更常偷偷去关心他。 感觉二个同学,为了一个流浪汉在较劲。我为了解谜,竟然让他影响我的行 为,而买了入门款的单眼相机。 心乱的时候,我拍照。伤心的时候,我拍照。忧郁的时候,我拍照。 我总是一个人,这边拍拍,那边拍拍,连在房间里也是拿起手机拍下自己, 同样是自拍,同样是有穿也拍、没穿也拍、洗澡也拍,但多了拍心,让相机和自 己的胴体对话。 一年下来,照片爆量,实也是一种不经意的收获。 第二章〈亮丽是我的特质〉 谷枫是我个男朋友,二人交往时,他还是交流学生,感情定位为同学。 真正有了肌肤之亲,是在我次去他家─婺源,他在星空下向我求婚之后。 这也不过是去年夏天的事。 他开车到车站接我时,穿的很随便,脚趾间还有泥巴,手指甲也是,浑身是 烂泥味,我问,你掉泥坑了喔? 他说,去河里帮你抓野味!看来,这野味我肯定不敢吃。 我仔细检视眼前的野人,才发现他很壮,手臂上都有线条,排档时手背还不 时露出青筋,一路上谷枫为我介绍婺源的婚俗,好像我就要嫁进这个世外桃的香 格里拉。 我们有说有笑,他的嘴唇线条好看。谷枫在香港很老实没胆,但在婺源变得 很有自信,很霸气。 他是单眼皮,但眼睛蛮大而且有神,二眼锐利如鹰,发现田里有蛇,把车停 在路中央,飞过去到手摛来,就丢在后行李箱,还说这条五斤多,正好吃。 他开车我老回头看背后,皱着眉头,真怕蛇会钻到我脚下来。他一手开车一 手放在我大腿上,说: 「别怕!只要有我在,你一辈子都没怕这字儿。」 我没抗拒,认同!?可那蛇… 我们边聊天边开车,互相摸着手,最后是蛇让我紧抓着他,二脚翘到仪表板 上去了。 抵达他家时,她妈妈迎了上来,见我们还十指紧扣着,遥头问谷枫,你女朋 友怎二脚开开,内裤滑到大腿根了。 翌晨,我被鸡啼吵醒,自认起的很早,走出屋外才发现,全村就我在赖床。 谷枫把我所有衣服全都洗过一遍,连内衣裤。他说香港的衣服,再乾净也闻 不到阳光的味道。 他把衣物依长短排序,还平均分配间隔,说晒衣服,不只要每件都吹到风, 更要确定晒到日头。而且婺源是景区,游客会看,排列整齐攸关村庄的形象。 可不是嘛!游客都会进屋来参观,还拿相机对着我的内衣裤拍照。百年老屋 晾新潮亵衣,听游客说很经典,我脸就红了,觉得被亵渎了私密。 我正要上前阻止,被谷枫拉住,还说:「只要你来婺源,都由我帮你洗衣服, 收晾衣服。」 蛤?我是大闺女,让男人洗贴身亵衣,还要晾给游客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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