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在珠海做普工(第02部) (第7/9页)
入腹的境界。 第二天花花的表姐一大早就来了,我们早已洗漱完毕,无言的坐在床边静待 最后的时刻。我不敢去车站送花花,我怕我忍不住随花花而去,一切的理想抱负 也随之东流。一个男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事业。 我看着花花离开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流到嘴边,咸咸的。泪水模煳了我的 双眼,彷佛我的心也藏在模煳的背后,不敢去擦拭眼泪,害怕自己伤痛的心被显 示的太清晰。阵阵的刺痛分不清是胃还是心脏。我蹲在地上,往事一幕幕的浮现 在脑海里。 老公…我突然听到花花叫我。我抬头看见花花去而複返。身后还跟着惊慌失 措的表姐。我们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彼此的口水眼泪混在 一起,我们贪婪的吃着对方的体液,企图永远的把对方的东西留在身体内。也不 知道吻了多久。 “老公等着我回来”,花花说完就跑开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要不是嘴角 残留的大量津液,还以为刚才是在梦中…房子又恢複了空荡冷清,一如我的心。 我请了两天假,在床上睡了两天。中间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妈妈摸着我的头说我 瘦了,那心疼的眼神把我从梦中惊醒,也刺醒了我。我不能在颓废,我要起床吃 饭去上班!很多人都把期望寄予我身上,我身为人子,身为男儿,岂能为情所困? 门外的天气非常晴朗,街上的人群依旧熙攘如故。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何 必自苦。想到这里,心情舒畅了很多。 吃完饭就到公司正常上班了。工作期间不能带手机的。下班后一看手机有十 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未读信息: 老公,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老公我好像怀孕了,这几天总是干呕。 老公我要真的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 未接电话也都是花花打的。我赶紧回拨过去,电话那头提示是关机。一连拨 了好几个也是如此,我隐隐感觉情况不妙。接下来将近一个月都是这样,我一有 时间就拨花花电话,都是关机。 一天晚上我正在床上躺着辗转反侧睡不着,手机信息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 码:老公,那天发信息被我妈看到了,手机被没收了,孩子也被强行拉到医院打 掉了,对不起…我心一惊,赶紧回拨过去,电话通了:喂,我一听不是花的声音。 發鈽444.cом 4V4v.ō 花花在吗:我直接问道。 哦,我姐啊,我婶在跟她说话呢,刚那会我婶不在,她用我的手机发的信息, 现在刚回来。 我姐跟我说过你,哎,现在我婶到处托人给她说媒呢,你们只怕凶多吉少了。 不说了,我婶叫我呢,嘟嘟电话挂线了。 说的虽然断断续续,但我也大致听懂了。心里虽然很难过,但就像一个待审 的犯人,总是得不到审判结果,犹如头上悬着一把不知何时砍下的利剑,战战兢 兢,痛苦非常。现在一下子结果出来了,反而有种解脱感。 我的事业计划还需要好几年,给不了花花速婚。找个家附近的本分人嫁了, 何尝不是一种归宿呢。只是感觉花花为我付出了太多,能给我的都给我了。而我 什么也不能给她,甚至一句永远的承诺都不能兑现。 9后的孩子可能很难理解,你们可能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做主,父 母干涉不了你的自由,更威逼不了你。你们也不必太在意父母的感受。可后 的乖孩子都深有体会,不是怕父母,也不是自己软弱。而是那个年代的孩子身上 承载着太多的压力和无奈。那个年代还很贫穷,父母当初为了养育我们付出了太 多,也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我们根本没有资格,也没办法不顺应父母的意愿。 父母希望的婚姻是稳定实在的依靠,他们那个年代爱情的观念很澹薄。很多 夫妻甚至在结婚后才认识。我们眼中轰轰烈烈的爱情在他们眼中犹如水中月镜中 花。花花的妥协我理解,换了我面对母亲的眼泪和央求。只怕即使一死也难以拒 绝。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下班刚吃完饭。手机响了,是一个外地的座机号,我接 通电话,半天那边没有声音,我感觉是花花花花是你吗,说话啊,你最近好吗, 那边抽噎了起来,这让我更加确定是她。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被逼订婚了,我才能有机会给你打电话。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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