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7) (第9/12页)
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 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鸡巴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 地走到云雁荷跟前,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越来越长,搭拉在他精瘦的两腿之间, 就像又长出一条腿。 . 他在云雁荷岔开的两腿间站定,黝黑的身体与云雁荷洁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 反差,那根可怕的阳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不再是笔直 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云雁荷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阴唇插了进去,云雁荷 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扭向一边。 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云雁荷的身体里没 入半截,云雁荷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拚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 胀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 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 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 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 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 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 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 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云雁荷 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越南兵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云雁荷的阴道,将糯康的精液冲 洗出来,另一个越南兵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 小炮。 今天来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云雁荷压 倒、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强奸开始了,尽管云雁荷已被他们轮奸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阮 家元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还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越南兵拉着云雁荷的阴唇向外 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 肉棒在云雁荷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 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云雁荷疼得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 她就是一声不吭。 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云 雁荷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越南兵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凌风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 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越南兵轮奸,肿的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 吓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进凌风的阴道,来回抽插,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 凌风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 凌风动也不动,阮家元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 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疼死你!」 凌风仍无反应,阮家元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抽死你个小烂货!」 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 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凌风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 起来,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 阮家元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凌风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 起一片血雾。 四、五鞭下去,凌风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煳,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 的哀嚎:「不……放开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凌风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 凌风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 阮家元气得摔开凌风的头,抄起鞭子又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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