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思念,东莞的红姐姐(01)图片版 (第2/4页)
大。 我跟红姐说,想「洗手」「扎(声)拉(l声)走人」了。 红姐却跟我说,她走不了了。 她小腹纹了一串纹身,是某个司法部的大官——她被买断了。 红姐劝我走,别在东莞,去广州,去深圳,别留在东莞。东莞乱,不好捞。 于是我走了,去了广州,搞了个皮包公司,帮人倒卖一些工厂、生产线,做 折旧,做报关,在南沙自贸区混,不算暴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是我还是忘不了红姐,还是每个星期四,我去她家,我们做爱。 红姐的肚脐也被开发出来了,据说那个人喜欢戳肚脐,把精液射到肠子堆里。 红姐说现在她的肥肠肯定全都包裹在酸臭精液里,洗都洗不掉了。 后来,红姐断了好几个月的联系。 回来的时候,红姐没了手——从肩膀往下,全没了。 被吃了。那个人说红姐的手臂这个时候最好吃——有点肥肉,却不破坏美感。 我想都没想,提了把刀子就想去杀人。 红姐拦着我。 那是个大官,非常非常大,大到在中央一台新闻联播里都能时不时看到。 红姐说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红姐说我根本动不了他,反而会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美满的家庭。 我抱着红姐哭。 红姐还给我一截连骨肉——是他给她留作纪念的肉块,她要我吃了。 我一边哭,红姐一边指导我做——做了她最擅长的小炒肉。 放了面条,一起吃了。 我问红姐能不能跑,红姐说她跑了,我作为大家都知道的最亲爱的情人,一 定会被钉死,出事。 红姐要我等,一定要等。 她说人有命,天地轮回不饶人。 中国现在还是皇帝当家,人走茶凉,新皇上任,总会清理一批老人——她说 接下来这个皇帝很有想法,他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我等。 后来,东莞封城。 我知道,出事了。 我开着车,被堵在高速路——不给进。 于是我扔了车,翻下高速路,去到周边的村子里,花五百块钱打了个摩的, 摸进了城。 我去到红姐的房子,被封住了-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s://.d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我跟警察说我是亲属,一时急,没带证件。后来几个邻居也来作证,那个警 察看我风尘仆仆一脸可怜,一开始以为我是个嫖客,义正言辞,后来我趴下、跪 下、磕头。 他勉强让我进去看一眼。 我才明白他其实也是好心。 客厅里有一个火炉——那是那个人烤红姐手臂专门留下的。 周边全是血。 火炉上插着两根裹着丝袜的腿——与其说是丝袜,不如说是看起来像是丝袜 的糖衣——奶白色的。 棕色的肉面上还在冒油,虽然冷了下来,但是那股女人最肥美的时候的肉香 依然在。 还有屎尿和灌肠甘油——还有留在烤架上的好长好长的炸肠片——看起来得 有两米长。 警官跟我说躯干部分找不到了——但是看这样子,肯定是被变态杀人犯给带 走了。 但是我知道是谁。 我到红姐房间里,准备带上点遗物——我要去杀了那个人渣——哪怕去中国 最严防死守的地方。 我打开红姐的保险柜,却看到里面有一张歪歪扭扭的纸片。 那是我曾经和红姐玩的游戏——红姐曾经被那个人在肚皮上画满表示肠道和 内脏的标记,后来红姐反而拉着我,教我女人的里面——告诉我,失去什么女人 会怎么样——和对应器官的拉丁文。 对照着,我读出了纸条的意思。 她没死。 等待,希望。 于是我离开了东莞。 一个星期后,一个给我的特快专递送来。 我火急火燎打开。 里面是红姐——已经只剩躯干的红姐。 她逃出来了。 在准备料理她躯干的时候,有一个负责的医生是她大学同学,他放了她,然 后用猪料替换了——以尸体有科学用处,也方便处理为名救了出来。 但是肠子是真的,腿也是真的。 红姐打招呼。 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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