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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白,因而更衬得眼殷红,血腥红,“你敢要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 剑潇笑了笑,“死了倒干净!” 萧戎歌一声嘶吼携着雷霆之势的刺进来,猛烈的冲击,一下接着一下牵连不断,排山倒海的欢愉与耻辱袭来,剑潇只觉自己要晕眩过去! 门外有人嘶喊,萧戎歌似乎听到了,越发用力,容不得剑潇有半点分神。剑潇在极力拉回的神志中听见那是剑凌的声音,他哭喊着道:“大哥……姐姐死了……” 剑潇忽然就明白了,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升起,于是他在那时执起青剑,一剑透穿两人的胸膛! 戎歌啊,当年我问你难道你真要死在床第之间?想不到如今你我都死于床第之间,这样传出去岂不笑话?这样传出去又是极至的风流,无愧你我风流之名了。 萧戎歌在一刻的脱力之后,手颤抖的抚上剑潇的眉眼,如羽毛一般轻轻的抚摸,“潇儿,我说过,为你,我甘心死于床第之间。”痛苦的眉眼一时又是极至的幸福,“有多少人能像我们这样亲密无间的死去?真好,我还在你的身体里面……” 人生一场大梦,世事几度悲凉。 剑潇只觉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甜蜜又痛苦的梦,醒来之时已是一枕怅惘。 萧戎歌疯了。这是他醒来的日子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不是脑子疯了,而是人疯了。他建了一座衣冠冢,让他所有的侍妾、歌姬都给他的衣冠陪葬,连江丽、眉舒也不例外。 他广选男奴,武林之中但凡十四岁到二十二岁的男子都要到问鼎阁参选,但有不去者,灭门!他建酒林肉池与那些男奴朝歌夜欢,醉生梦死,弄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 昏死之后剑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了浮白,也在浮白的地方。浮白对当日之事绝口不提,剑潇无法询问,却也无法责备那些人多事救了他们。 剑潇不知道萧戎歌醒来以后看到自己不在身边会是怎么样痛苦疯狂,而自己这么平淡,难道真的是爱得不及萧戎歌深吗?一定是这样的吧? 浮白并没有告诉萧戎歌剑潇的下落,剑潇也不想告诉萧戎歌自己的下落,任凭萧戎歌满世界的找他,或者萧戎歌疯狂一阵就忘了他呢。他不能原谅萧戎歌杀了梨洁和她的孩子,虎毒不食子。 浮白来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剑潇倚坐在石椅上发呆。 身后是一棵石榴树,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他坐在石榴花下,只着一身单薄的白纨衣,发也未疏,被风吹得零零乱乱的牵在石榴树枝上。 剑潇一向喜欢穿枫衣,给人冷艳灼华的感觉,此时穿上白衣倒是一种静气的温文,眉目如画像极了泼墨的江南烟雨。 浮白只觉呼吸一窒,有风过石榴花辞树,一瓣瓣纷落在他如雪的衣襟上,美丽得令人心醉神迷。 只唯一不协调的是剑潇的眼神,空洞虚无,看向你时总会让你感觉他是透过你在看你身后的事物,可你身后分明什么也没有。 浮白轻轻的坐在他身边,将零零乱乱的发一一梳理好,“伤口还痛么?” 剑潇摇了摇头,其实那一剑真正伤得不是他,而是萧戎歌。他是朝着自己心脏刺的,萧戎歌趴在他身上没有伤到心脏,却被剑穿胸而过,伤了肺就算救活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从此患上咳血的毛病。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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