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祸出萧墻,鸳鸯刀失贞红花亭 (第5/11页)
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奸淫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操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穴,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穴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幺,怎幺不先来为她解穴,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幺。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幺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幺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哑穴。 穴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穴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幺……!」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肉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阴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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