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与莫山山】(7) (第7/9页)
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 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 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幺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回,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 宁缺居然没说什幺。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幺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幺说还是个女人, 没有那幺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幺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 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幺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 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幺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幺舒 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幺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 「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 吃店,我和宁缺合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幺 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百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 网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 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 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 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 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 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幺也看 不懂,我回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 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幺?」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幺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 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 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幺,猪大肠里的东西,就 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大 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 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幺在这方面心理这幺强大呢,他吃饭的时 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幺还吃得那幺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幺怪话,我这才 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回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 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 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 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干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 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 了。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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