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1-03) (第4/8页)
,他想,准备充足一点,好歹要考出个名堂告慰父 亲的在天之灵。 木兰从厨房里打了些热水,「阿声,你也洗一洗吧,今天也够累的了。」她 的声音干涩,喉音略显沙哑,少了平日的几分明快,多了几分的疲惫。 「妈,你先洗吧。我看一下书,过会儿我到厨房洗就好了。」曾亮声抬眼看 了下木兰,原本流丽轻灵的眼睛失去了生气,脸部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模糊一 片。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成为了一个寡妇。 「唉。你别转身哟,妈要洗澡。」木兰关上房门。失去丈夫的阴影在她的眼 里迅速扩散,虽然有灯光,屋子仍像是阴暗的。眼前,儿子稍显削瘦的身子恍若 丈夫初恋时的背影,真实而有希望,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慰藉吧,她想。身上的丧 服早已褪下,但躯体并没有得到放松,她仍感觉到胸中的紧迫和压抑,泪早已哭 干,可生活还得继续。 木兰是美的。纤瘦的肉体在夜的灯下朦胧若水,披着一层轻纱般的雾。她转 过身,尽管,儿子是背对她的,她仍感到有些羞涩和拘谨。屁股像两颗浑圆的皮 球,在拼挤下,呈现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微上翘就像胸部的乳房一样耸立, 饱满的形状寥落着一些萎顿和倦怠。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下身那丛乌黑的阴毛,整齐纤细,莽莽苍苍地生长在洁 白的阴阜上。中指在掰开的褶皱处撩拨数下,快意连连,她竟感到了掌心的火焰 在燃烧着枯黄的阴牝,她急忙握指成拳,羞愧地想,怎幺这般不要脸,在自己的 儿子身边? 她抬眼,儿子正坐在平日里他父亲常坐的那张老椅子上,认真的复习功课, 嘴里喃喃地念着。她感到欣慰,这是她最后的依靠了! 曾亮声喃喃地咒骂着自己,怎幺可以这样?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镜子中的 母亲柔美清丽,澄澈如水,皎洁若月,就连蹲下的姿式也是如此的优美谐和。木 兰正蹲在脸盆上,用手掬着水往阴牝上浇,轻轻地用手指浇洗着半开的肉片,殷 红洁白,就像田间莲荷的花瓣。 曾亮声的下体膨胀了,雄性的激素刺激着他的刚强,他想像母亲雪白的玉手 握着自己的阳茎,幸福而温馨。桌子上的生动地告诉他,什幺是夹 岸的桃花落英缤纷,自己什幺时候成为武陵渔人,步入那桃源深处? 木兰站了起来,毛巾在脸盆里淘洗数下,拧干了,然后细细地在身上擦拭。 她并没有察觉出儿子的异样,支开着大腿,用毛巾搓揉着阴牝,然后沿着大腿向 腿弯里擦。就在她弯腰时,曾亮声猛然转过头来,看见了母亲的臀部中间,那夹 杂毛发的阴牝,细细长长,像幽深的隧道,又像狭长的小巷,窄且有味。 他的头就像要炸了似的,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欢愉、凄凉、幸福亦或是痛 苦。欲望像山洪爆发,川流不息地在体内奔涌。他回过头来,镜子中的母亲弥漫 着恬静之美,神态优雅静穆,是一幅美丽的图腾。 木兰的坚强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之外,丈夫的离去并没有人们所料想的那样将 她击垮。甚至于在丧礼上,她也没有在人前放肆地嚎啕过,然而,也没有任何人 怀疑过她与丈夫的情感。 伤心是难免的。但木兰还是迅速地接受了这样残酷的现实,或许自己将孤单 而凄凉地度过人生漫长而寂寞的四季,虽然有一个儿子相伴,但总归,也仅仅是 个儿子。 她抬眼望着木格窗外的天,像年久褪色的水墨画,蒙蒙的雨幕里隐藏着多少 不可知的未来?她的心底不免生了些怯意,这人生的道路呀……她长长地叹了口 气。 「妈,你怎幺了?」曾亮声听见了母亲的叹息,还有毛巾掉落脸盆时水花激 溅的声音,他真想回过头来。 「哦,没……没什幺……你,你读书吧。我过去看看你爷爷。」木兰恍过神 来,粉壁剥落的墙上挂着丈夫的黑色镜框,戴着眼镜的他目光慈祥,充满怜意地 看着木兰窈窕白皙的胴体。最后,在穿好裤子后,她慢慢地在乳罩外套上一件灰 色短袖衬衫,掩盖了她翘挺的双峰。 曾亮声注意到,镜子中的母亲穿着的底裤是碎花系带的,宽敞松弛,是白天 他从屋后晾衣架上收回来的那条。他想,晚上母亲可能就要穿这条内裤睡觉吧, 顿时肾上腺急剧分泌,一股浓冽的快意从下体勃发,呈沛然之势。 *** *** *** *** 「爸,要不明天我先回家。你这病也不是三天两天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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