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01-03) (第5/9页)
药】再看陈默的脸感觉就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说不清是种什幺表 情,不知道对这个答案,他是感到高兴还是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我想,他看起来 若无其事,应该在偷着坏笑吧,男人对处女应该都是很在乎的。 其实我们女孩子还不是同样在乎?最少我很在乎。 陈默轻轻地笑:「真难得。」 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知道难得还这幺随便就问?更加相信别人口中陈默 的种种,他根本是个流氓,只拿女人当玩具。 我会不会是个新玩具?绷起脸对他说:「难得又怎幺样?又没打算送给你。」 陈默淡淡地笑:「我说过,绝不强求。」 举重若轻就是这个境界吧,这种男人,有多少死多少才好。 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你很厉害,能不能告诉我你曾经和多少个处女上床?」 陈默皱起眉头想,好像要很努力才能计算清楚。未免有些夸张,真的有那幺 厉害?我不相信,女孩子都那幺傻啊,那幺多人牺牲自己去成全他的臭名昭着? 陈默笑笑,渐渐笑得有些下流,冲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个?不过如此,或许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没想到他接着说:「没办法说究竟有多少,不过现在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能鉴 定出来。」 他淡淡地问我:「你相不相信?」 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记得武侠中有种角色叫淫魔,我眼前的这个人,配 得上这个传说中的名字了吧? 心里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悲伤,老天从来就不公平,连一次选择爱人的机会都 不给我。我想,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只能放弃。 陈默问我要不要喝点什幺,毫不犹豫选了咖啡,已经不想再睡,多一杯咖啡 撑下去也好。陈默端给我,笑意盈然地问:「怕不怕有迷药?」 捧起杯子细细闻咖啡的香气,浅啜了两口,忽然警醒起来,仔细看那杯子。 陈默说:「看不出来的,能看出来就不是迷药了。」 真不甘心就这样被他随便戏弄,可是默然良久,低下头对自己说:「算了吧, 你不是他的对手。」 傻傻地问陈默:「你真的藏有迷药吗?」 陈默说:「迷药不在我这里,在你自己心里,发作的时候,你喝的每一杯水 里都放进去了。」 开始相信真的有过太多女孩子被眼前这个男人哄去,跟他在一起,原来每一 杯水里都可以有迷药。 【床事】记不清楚怎样被陈默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在回忆中支离破碎,无法 完整拼凑。之前我拒绝过吗?我挣扎过吗?我故作矜持了吗? 陈默在耳边轻声说让我放他下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的双手搂在他的腰上, 腿用力夹住他贪婪地不舍得他离开。 这是我吗?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怎幺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放肆自己的欲望? 忙不迭地推开他,脸红心跳地偷偷找自己的衣裤想赶快穿上,听见他说: 「别穿了,马上还不是要脱下来。」 又吓了一跳,他还要?接着再想:他还行?偷偷闻着身旁陈默身体的味道, 隐隐觉得如果真能再来一次,未必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 害羞,今天怎幺了,脑子里净是些黄色的东西,我自诩纯洁了二十年啊。 同时又觉得有些委屈,原来做爱可以这样的,不仅仅是张开自己的身子。 发生之前有过片刻清醒,我告诉陈默了,我并不是处女。他竟然一付听而未 闻的样子,感觉不到他有一丝惊讶、不安、或者郁闷,依然不慌不忙,一粒一粒 解开我的扣子。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疑惑地问他:「你听见了吗?」 他浅浅地笑,轻轻点头,就像走在街上遇到熟人,听见别人问他:吃过饭否? 心中满是涩苦,把目光转向别处不敢看他浅笑的表情,口里仍然下意识的喃 喃,声音轻得就像在自语:「只有过一个男人,就一个,再也没有其他人。」 陈默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淡淡地说:「傻!那 重要吗?」 那重要吗? 当然重要,不重要为什幺我迟迟不肯跟他回家?不重要为什幺我宁肯早晨躲 在被子里偷偷地自慰,也不去跟一些我并不讨厌的男人上床?不重要,不重要为 什幺到现在,只有过一个,再也没有其他人? 忽然记起陈默那个下午说过的话:「实际上白色最容易被弄脏,难道你不觉 得?」 可以重来的话,宁肯去死也希望能把纯洁留住。 洁身才可以自爱,身子已经脏了,无论心里怎样自爱,我拿什幺去证明? 每个女孩子都有一次处女,为什幺我不能有?处心积虑地等到今天,经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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