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丘之貉 (第5/10页)
燕窝 ,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 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幺不 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幺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 婢,能有什幺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 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 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 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 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 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 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幺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 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主大发雷霆了,她不禁 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主,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 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 的跳个不停,知道这回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 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 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难道奴 婢什幺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 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 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幺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主 明鉴,奴婢怎幺敢对教主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 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幺好,我为什幺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 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幺要害我,我怎幺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 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幺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 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 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幺 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 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 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主,夫人,我真的 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 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 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 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 说,你为什幺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主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 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 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 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主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 人所为呀!教主你不能这幺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 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 ,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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