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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少时的那些同学。 许苏说既然放不下,便应该去面对。 应该主动去联系他们,看看他们现在的模样,听听他们对过去的看法,看看他们有没有忏悔。当然如果还是气不过,使些些手段狠狠把人收拾回来。 许苏道:“如果是我,被气得狠了,一定会想法把恶气出尽,好过留在心里折磨自己。” 她的建议不错,他确实已经这么做过了。 那天同学聚会,他衣冠楚楚,给大家说了他妈妈的病和他自己的配合。 ——以前大家年纪小,出于对她妈妈甚至对他的厌恶,只凭观感行事,道理很难讲得通。 但现在自然很不同,大家都已成熟稳重,适量八卦会有,但不会再游手好闲无故招惹谁,或者全身心的去在意别人家的这事儿那事儿了。 所以他一说,大家便会明白过来,恍然大悟从前对他的不解,惭愧从前对他的不公与过份。 ——他是这么想的。 结果却大出他所料:并没有谁在意他,大多数人根本就不记得他和他妈妈的那些事儿了。 人生那么多彩,每个人都忙着讲述自己的“这些年”,对比现在屏幕插播的从前的旧照,回忆往昔自己那样子有多傻,说许多可乐的往事……燥杂一团。 只有一个人提过他,笑着拍他肩,说:嗨,坏蛋,我记得从前跟你打过架。 ……韩端去之前,还准备象许苏说的那样,要将某些家伙弄出来好好教训。 只是聚会后,他并不想了。 他只是觉得自己傻,十几年前的事,别人都不记得了,或者轻描淡写得象从前玩过的橡皮球一样,只有他还在认真记恨。 记恨谁呢?欺负他的人一大片,能将所有人都暴打一顿解恨吗?当然不能,那只会显得他无聊、狭隘、小人! 从此他在这些成年的同学眼里,便真的只剩不屑和不堪了吧。 他连将某些特别招人恨欺负他特别狠的家伙单提出来狠扁都不想了。 他记得很深的那个大个子,已经结婚生女,成了妻奴女奴,一脸圣父光辉——他懒得打他了,他并不是个坏人,当初也只是个激素分泌过多犯贱比别人狠的家伙而已。 可是那些恶梦还是会找上门来,不曾消减。 他知道这些帐应该算在谁头上。 为什么是他被人欺负,是谁让那时的他变成别人眼中的变态的? 是家仇,是旧恨,是狐狸精和她的奸夫! 许苏很体贴,看得懂他的情绪,很照顾他的心情。怕他再生气,连说话都改了方式方法,说得比较隐晦。 但他还是听懂了,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没觉得狐狸精该负全责,甚至在知道他爸并没有跟那女的同居之后,她这种意思更加明显。 她问他:“按理这么个该死的狐狸精,你妈妈不是更该痛恨她吗,为什么在她最本真的反应里,对你的女同学只是拦着不让靠近,最多抓抓头发。但对你爸,却怒骂责打更凶狠地对待?” 韩端答不上来。 道理不用细讲,韩端完全明白,这种男女间的勾勾搭搭,不过是愿打愿挨各负其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因为谁强了谁。再说这种事儿还能强了一次又一次?终究是自己心甘情愿罢了。 可那是发生在别人身上。 他爸付出那么多,他爸代价那么残烈,怎么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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