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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香味,不是香水,类似于草药的味道,有安神的功效。 他说:“真的。” 乔以莎嘴角慢慢咧开,食指轻轻一划他胸口,转身回到厨房,翻出一瓶红酒。 “你要吗?” “不要。” 乔以莎口渴,一口气灌了半杯红酒,放下打了个酒嗝。 洪佑森问她:“你现在弄清他为什么来找你们麻烦了?” 乔以莎喃喃道:“如果事情跟我分析的一样,那我应该算是弄清了。”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叹出来,感慨万千道:“真是风水轮流转,世道不饶人啊……” 洪佑森:“什么意思?” 乔以莎又倒了半杯红酒,一手持酒,一手拿杯,走到木桌旁,一指椅子:“坐。” 洪佑森转过身,拉开木椅,两人面对面坐下。 伴着冷雨,深夜,昏暗的灯光,乔以莎借着酒劲回忆道—— “大概是三年前……” 其实,如果真要回忆,从三年前这个节点开始是远远不够的。要再往前,到最初的最初,她和柳河刚相遇时说起。 乔以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柳河了,他比她大了十三岁,在她还是个懵懂的孩子时,他已经会满街砍人了。 当时他就住在她楼下,房子是租她家的,来交房租的时候他们经常能碰到。 乔以莎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据外婆说,他们生下她就离开了,是一对非常不负责任的夫妻。 乔以莎被外婆带大,但可惜,外婆在她九岁那年去世了,她被舅舅抚养。此人嗜赌如命,而且有一点小聪明,他多少感觉出乔以莎的与众不同。他逼她帮他赌博。当时乔以莎太小,能力不足,经常累到虚脱晕倒。 第一个察觉到她不对劲的就是柳河。 当时柳河就在她舅舅经常去的地下赌场做看场。 乔以莎觉得柳河称得上是个另类的“聪明人”,他有种一种野性的直觉,他抓到藏在储物间的她,不用任何证据就已经断定她作了弊。 他是赌场的人,自然要阻止她的作弊行为。 她舅舅失去协助,经常输得底儿掉,回家就拿她出气。后来柳河见过她几次鼻青脸肿的别致造型后,不知为何,又默许了她的行为。 然而年幼的乔以莎仍然不足以满足她舅舅日益膨胀的欲望,尤其染上酒瘾后,她更是成了他的出气筒。有时晚上他对她又打又骂,声音太大,楼下的柳河会凿墙。这招通常是管用的——她舅舅欠了赌场钱,必须跟赌场的人搞好关系。 乔以莎就这样生活了三年。 在她十二岁这年,有一天晚上,她舅舅赌了个大的,把外婆留下的房子压上了。乔以莎故意让他输了,她厌恶他,特别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丑脸。 那晚她舅舅彻底发疯,他往死里打她,楼下柳河凿了半天墙也没用,后来直接上楼踹门。 乔以莎对于他是如何破门而入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唯一有印象的画面,就是他拎着她舅舅鲜血淋漓的尸身站在她面前。 他杀了人,但声音还算镇定,还不忘教育她:“你被打成这样,怎么都不知道喊救命的?” 乔以莎很害怕柳河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她想毁尸灭迹,柳河没同意。 他自己报了警。 结果倒是出乎意料,她舅舅口碑太差,邻里间对他的行为极其反感。反而自诩流氓的柳河,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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