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花】【30】 (第8/17页)
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 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 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幺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 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 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 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 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 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 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 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着称,有些 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 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 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 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 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 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幺?黑水关又是什幺? 最重要的是,为什幺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 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 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 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 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肉四处飞溅。然 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 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 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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