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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于母亲那浑圆青翠的峰峦,丰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补我,宽厚的阴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温暖的宫殿,储存着无边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过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触目惊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当作来自遥远夜空,不知名星子赐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软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泪最后只是眼泪,不控诉谁或懊悔什么。种种承诺,皆是火燎之路,承诺者并非不知,欲视之如归。 一个因承诺成为母亲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草丛下,蚊蝇盘绕的那口铜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次选择成为母亲,现在,我给你第二次选择也是最后一次;里头有遗忘的果子与一杯血酒,你饮后更能学会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盘丝的苦厄将消灭,你重新恢复完整的自己,如同从未孕育的处女。” 这是写给母亲的,未尝也不是在写给我,这是给母亲的选择,也是给我的。 我看着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风中飘摇,再过一些天,就将是春节。但愿这就是“瑞雪兆丰年”。 近窗的玻璃蒙着淡淡的雾,我双掌合什,虔诚的唱诵,祈盼甘霖的降临,企盼灵魂的负轭者卸下沉重之轭,让微风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还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将把它献给我的父亲和母亲,让这份紫色静穆如海,纯净而清美。尽管,轻盈中隐伏着忧郁、颓废乃至沉沦的魅影。 其实,这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敏感、暧昧而又隐晦的人生底色。 【全文完】 羞怯娇媚的情人 1986年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在我这一辈中只有我一个男孩,所以倍受宠爱,我爸爸是个铁路工程师,妈妈是个药剂师,我出生时妈妈刚刚二十岁。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2002年了,我十六岁上了高中一年级。也许是从小就受到家里人的宠爱,我懂事很晚,到了高中我才开始向往男女间的事情。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租一些淫秽的书刊和VCD,偷偷的翻看。 我暗恋上了我班上的漂亮女生,她对我也好像有些好感,虽然我们经常在一起,却连手都没有拉过,一天夜里,我梦到和她一起赤裸着身体,做着那件事,最后全身一阵酥痒,惊醒过来,才发现内裤湿漉漉粘粘的,我知道这是生理书所写的梦遗,但那种从没有过的快感,真是太舒服了。 我学会了手淫,但手淫后的那种孤独和寂寞、罪恶感,使我感到很不舒服,只有在实在忍不住时,才会那样做,可是对女性身体的渴望,又让不断的找来各种淫书,来给自己的自慰增添色彩。 一天,我在书摊买来一本描写母子乱伦的,当看到那对母子淫乱的情节时,我再也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坚挺的阴茎自慰起来。 晚上,妈妈冲完凉出来,我还想着书里面所描写的母子淫乱的情节,呆呆地看着妈妈浴后娇美的脸蛋儿,和包裹在睡裙下苗条的身体,幻想着和妈妈躺在床上的情景。 妈妈虽然36岁了,但因为在医院药房发药,工作清闲而又保养得好,就像只有30岁左右,加上那苏州美女特有的细腻白嫩的肌肤和1米68的修长体态,性感极了!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写作业。”妈妈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蛋儿飞起两酡醉人的红晕。 “妈妈你好漂亮哟,要是和我一起出去,别人准以为你是我姐姐呢。”我惊醒过来,努力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傻小子,和妈妈说这些疯话,快去写作业。”由于爸爸总出差,家中大部分时间只有我们母子,所以我和妈妈说话很随便,但这样的话,我还次对妈妈说。 妈妈也许从我眼中看出了不同往常的情感,有些害羞拉紧了衣襟,“快去学习吧,不要在这里瞎胡闹了。” 躺在床上,我回忆着书上所描写的母子淫乱,想着妈妈娇艳动人的脸蛋,幻想着和妈妈躺在床上,痛快地射出浓浓的精液。从此以后,我对班上女生再也没任何兴趣了。只是每天幻想着和妈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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