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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平静走到老爷子面前,血流一路,看老人枯朽如树皮的脸上神色哀凄,老眼含泪却没有眼泪夺眶而出;看老爷子只是无声无息地揉眼睛,眼里血丝含泪、通红无比。秋凤越勉强勾起嘴角,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必须赶快离开”。 然后刻意躲过老爷子审视的目光,背起老人、夹起孩子,重新寻找落脚的地方。 有道是:屋露偏逢连夜雨。 傍晚,雷鸣电闪、大雨倾盆,寒风呼啸而至。丛林深处的一处石壁上被内力强行轰出一个大洞,秋凤越就在此处歇脚,还好水和干粮还在,又生了火堆取暖,等安置好了老爷子和无忧,秋凤越就守在洞口守夜。期间,老爷子一言不发,秋凤越也无话可说,都像是被一张称为“悲哀与绝望”的无形大网牢牢束缚住,没有人能够挣脱。不经世事的孩子无忧缩在角落,浑身充斥着对外界的恐惧感和拒绝。 守夜的秋凤越坐在洞口的碎石上,草草包扎了左臂,然后以保护自己的姿态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单薄的肩膀在雨中颤抖,给人一种哭泣的错觉。 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天地间他像一只孤独的野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山林不知时辰,老爷子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唤了几声:“秋娃子!” 秋凤越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肩膀却抖动得更加厉害。 老爷子自顾自地坐在旁边,风烛残年、夕阳迟暮,老人像一口枯竭的古井一般死气沉沉、死寂萧索,动作迟缓无力还无法控制地颤抖,有着随时会行将就木的奄奄气息。老爷子抹了一把混沌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 “小红死了吧?” 抱膝成团的秋凤越愈加蜷紧身体,彻底埋进膝盖的脑袋陷得更深,即便极力隐忍,仍隐隐约约有嘶哑的低哭声传出。 老爷子充耳不闻,继续问:“虎子他们也被抓啦?” 本以为解散那帮子兄弟就可以保住他们的命,哪曾想还是逃不出寰朝的手掌心?什么“守护有匪岛”,狗屁!秋凤越突然觉得左臂好疼,疼得他眼泪都止不住了,疯狂涌出来;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挣扎着脱喉而出。 “我一糟老头子没多少活头了,死了就没啥子了,就是苦了你们这帮娃子”,老爷子哑着声音,像是隐忍的啜泣,“有匪岛本来就是个人造岛,迟早要沉的,难为你们一直想办法。老头子帮不上什么忙,记得老祖宗曾告诉我说咱有匪岛是一个大人物造的,别看是一个岛,其实是个很大的坟墓。岛上啊值钱的东西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我帮忙看着,至于那个大人物,老头子也不知道是谁”。 秋凤越沉闷的声音响起:“是萧雪歌”。 “……萧雪歌啊……”,老爷子重复道,“说起来,那首歌儿也是从有匪岛流传出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联系”。说了这么多,老爷子些许是累了,倚着石壁喘粗气,歇了会,颤悠悠地回了山洞,最后留下一句:“老头子就知道这么多,帮得了、帮不了,就看你们娃子的造化了”,徒留一声叹息。 秋凤越怎会不明白老爷子的心意,蜷紧的身体在风雨中挡不住阵阵寒意。秋凤越只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冰冷,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物。身体的麻木、心里的悲凉,分不清哪个更甚,嗓子里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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