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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纯钧简直要被气得吐血三升:“这么小的房间,怎么能塞得下两个人?” 老乞丐一仰头,毫不心虚:“你不喜欢可以走呀。我又没说你非得住在这。” 容君行看不下去了:“既然朱兄不乐意和容某同住,容某也不强人所难。我露宿街头便是。” 老乞丐“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腿,浑浊的眼睛眼泪汪汪:“我这腿又开始疼了。容大夫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的腿怎么办?” 诸葛纯钧看老乞丐油盐不进,但容君行态度似乎有所松动,便把火力转向容君行:“容兄放着客栈的天字房不住,怎么跑到这来委屈自己了?” 容君行歪歪头,脸上没表情,眼里的笑意更促狭:“阿钧前天夜里要和我分桃断袖,你自己不记得了?我那乖徒弟可是记得,停了我的房钱,九娘把我撵出来了。” 老乞丐一听来了劲儿:“你俩就是在九娘客栈里气走水总镖头家千金的小后生呀?昨天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雁归客栈住着的一个公子,拉着个男人的手,说宁可和他在一起,也不娶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诸葛纯钧张了张嘴,又闭上。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尤其是对老乞丐这种胡搅蛮缠的人,确实没什么能解释。 看到诸葛纯钧默认的样子,老乞丐腿也不疼了、背也不驼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那我权当是成人之美,你俩也不要客气啦。”说着又笑容猥琐地加了句:“我岁数大了,耳背。晚上什么都听不见的。” 容君行从善如流,脸不红心不跳:“那我们就叨扰几天,谢老伯收留。”言毕牵了诸葛纯钧的手,拽着目瞪口呆七窍生烟的诸葛纯钧出了房间。 直到被容君行拽到柴房,诸葛纯钧才猛然甩开他的手:“你们一老一少真是绝配啊。这唱的是哪一出?” 容君行正熟门熟路地清理柴禾,边干活边说:“前天夜里你凑上来要跟我住一间房的时候是哪一出?来而不往非礼也。” 诸葛纯钧最欠不得人情,平时别人帮她一两个小忙她都要寻了机会还回去。别人给她一只鸡,她决不能只还人家一个蛋。实在没有鸡了也得用鸭替上。这种有恩必报的精神被邱静批评过好多次:今天别人给你送个馒头,过几天你给别人送个糕,这叫礼尚往来;今天别人给你桶油,两个时辰后你立马还给人家一桶半,这就叫撇清关系不想欠人情了。邱静这话没错,但她没想到的是,诸葛纯钧根本没打算跟任何人礼尚往来。她就是跟谁都保持距离,不想欠人情。 此时容君行提到客栈那夜,诸葛纯钧也清楚自己确实欠了个人情,顿时偃旗息鼓了。 容君行似乎于做饭一道颇为精通,从墙角拎出一口锈迹斑斑的脏兮兮的大锅,三下五除二就洗了个干净。一边淘不知在柴房米缸里喂了几年老鼠的米,一边催诸葛纯钧:“你也动动啊,干站着就等吃?” 诸葛纯钧虽然出门的扮相是个皮糙肉厚的小子,但在家可是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她迷茫地看看黑乎乎的灶台:“我能干什么?” 容君行毫不客气:“生火。我要煮粥。” 诸葛纯钧觉得这活计应该不难。去自家厨房偷东西的时候,偶尔灶台上也煲着汤或者煎着药。火不就是在灶台下的大洞里塞点柴禾,一点就好了? 她于是抱起容君行刚收拾好的干柴,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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