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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闭门时不容任何人“探视”。 温童算是发现了,他这人较真起来会究极工作狂。他们今天唯一一次碰头,是通知下来之前,本年度二部的首次落实会议(没准也是他主持的最后一场)。她随孙泠跟在队伍末尾,不经意抬头,正巧某人也回首来望,目光触及就是她这里。 那一下,温童不禁心跳绊了一跤。 下午三点缺一刻,梁先洲突然唤她过去。温童不明所以地推门进,梁端正坐在案前,吟吟地,略伸伸手,关照她落座。 “还没正经同您道喜,恭贺升。以后该称您梁总了。”温童局促地笑一。 梁先洲把提前备好的茶推给她,和煦莞尔貌,“老实讲,不太习惯你这样叫我,还是一切照旧罢。” “那怎么像话的,公司有公司的规矩。” 他听去,低头轻声复述,“是公司有公司的规矩,还是你我亲疏有别……总之,极少听你规规整整地喊赵总。” 温童一怔,顷刻间难为情起来。更有种持枪被要求缴械投降的发虚感。 顿了会儿,她抬头微微一,“因为赵总和梁总于我,先来后到的结识顺序,我或许情感上更亲近他些。” “那,你对这个调度有没有意见呢?” 梁先洲隔空望入她眼底,“有的话,大胆说。” 二人无声交汇着目光,好半晌。温童紧紧身侧的双拳,委婉道:“意见是没有的,有也浑无意义。倒是很希望这主张的那个人,能趁早明白,盐从哪成醋从哪酸。解决弊病的根本办法不是一味地疑神疑鬼,而是尽快找出病灶。” “那有没有可能,疑的神鬼就是那个病灶呢?” 梁先洲抛完问题,贴上椅背,不紧不慢地候她回答。 跑神许久,温童说:“不清楚,不懂梁总在说谁。但倘若,您此刻心里所想和我的将好对上号了,那我可以说,您应可以卸下他的嫌疑了。” “是吗?”他,仍是那副无暇的随和颜色,“这些天,我慢慢接手了销售部的事务,也开始彻查去年不明晰的项非正常账目。然后我发现,这其中好几笔,经手人或者最终核准人…… 都是你眼下心里所想的人,如果我没会错意的话。” 即刻温童就想起那晚,孙泠的警示。只是依旧作一无所知貌,“有些灰色边缘,可无也可不无。” 梁先洲闻言休声良久,浮浮眉,再着话道:“但愿他碰触的仅仅是灰色边缘。” * 如果说之后一个礼拜,温童的生活是行程簿上没个停的对勾横杠。 那么,赵聿生就是应酬桌上的杯杯又盏盏。正月十六那天,更是飞去了德国,带着名研发人员一起,去调研某品牌的精密成型打印制造展会。 走得尤为急,温童都没顾得上他多说几句话,乃至翌日早晨,还是经由聿然了解到,赵安明已然不行了。 电梯里,母俩通身白事黑,聿然倒是足够冷静,“老头还有微微一口气,在医院吊着。但医生那头说希望不大了。缺血性脑卒中,也怪我们,正月桌上没管住他的嘴,初十那天晚上,我小妈在厕所发现他摔着的时候,人都瘫瘫倒了。” 温童惊到凉意直从脚底涌上脑,“这突然?” “意外不意外吧,”聿然双眼藏在墨镜后,叫人瞧不出情绪,“人也确实老了,状况时好时坏的。那么大年纪,一跟头掼下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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