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 潑皮無賴 (第1/2页)
廿二 潑皮無賴
凌雋珈滿意極了。 郁滿蓁全身上下每一處無一不是她留下的傑作。她愛煞了這副淫亂的身體。 凌雋珈提住美人大開的兩腿,慢慢踱步到屏風前,才施施然的把人放下,伸手取了一條大浴巾包裹郁滿蓁,自己又取了另一條比較小的,仔細的拭擦著身體各處。 郁滿蓁背過身不敢看凌雋珈的裸體,只在轉身那一瞬無意間瞥到對方平坦的小腹上若隱若現的腹肌。 郁滿蓁僵硬的佇在屏風邊,屏息等著凌雋珈擦完身子,開始穿衣,她也不敢貿然轉過身去,想等對方穿好了離開後,自己再拭髮擦身。 凌雋珈似是看穿她的心意,知小美人在鬧彆扭,自己心情好,便也由著她。待穿好衣物,她在小抽屜裡取出一塊小方巾,放到櫃面上,指著方巾,對郁姑娘說:莫忘記擦乾淨小穴裡的騷水兒。 說罷凌雋珈就離開了耳房,留下薄臉皮的郁姑娘一個人善後。 郁姑娘邊擦拭身子邊哭,到最後哭得力竭聲嘶,乏力得只能蜷縮著身子,抱膝在地上無聲啜泣。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哭被凌雋珈下藥肆意玩弄?哭自己不堪的命運,只能任人擺佈? 也許都不是。 她哭自己的脆弱,竟然屈服在媚藥下,沒有廉恥的主動獻身求歡,還在凌雋珈的擺弄下,有了不該有的感覺......不斷的高潮。 ****** 這兩天,家中的下人丫鬟都忙裡忙外,下人們忙著準備迎接接下來的佳節,要添置不少物品。而丫鬟們,一個個都如同面臨大敵,輪著守在卓姑娘門外,怕她血崩流血太多,有性命之虞。 卓姑娘一時嘔吐,一時又發熱,一時又昏迷。床墊才換下不久,又沾上血汚,銀兒看得心驚膽跳,覺著白大夫再不來,卓姑娘可能就失血過多熬不過。 白大夫聞之,擔心丫鬟不會處理恐怕會出事,應允親自過來照看,幾個丫鬟才鬆一口氣。有了白大夫照顧,卓姑娘很快就不怎麼大量流血。之後幾天倒是相安無事,身子漸漸好轉起來。 直到五日後,卓姑娘有驚無險,順利排出死胎,所有人都如釋重負。 大家的生活重心又回到正軌。 凌雋珈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沐休假,那是她每年除春節外,給自己安排的休假,不多,就半月。 郁姑娘忙著刺繡做針黹,她想為滿香多攢些嫁妝。而凌家雖有月錢,但她悉數存起來,分文未用,打算日後一併給香兒。嫁妝準備得豐厚些,夫家總是會看重些,滿香日後嫁人了也不用看夫家的人臉色過活。 滿香也不閒著,早上天不亮就跟管家學武,下午讀書習字,晚上學女紅,常常忙到亥時末才捨得上榻就寢。 最得空的人莫過於凌雋珈了,家中無事,不用她做飯打掃,她也不用學女紅習字。無所事事,就愛纏著郁美人。是故一天到晚,郁姑娘在家中各處總能偶遇到凌家主最少三、四回。 早上滿香學武,她也在一旁打拳練劍,下午滿香到郁姑娘房習字,她也跟來,隨意翻著書來看,一目十行,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看。 書房內,凌雋珈低頭看,看得入迷。她看怪力亂神這些志怪小說就不敢夜裡看。現在大白天的,看了也不會胡思亂想。 看得陶醉,突然覺得肚子餓,可用畢午膳不久,又離晚膳尚遠,她瞧見滿香正在放什麼糕點入口,也伸手取食,看清楚了,竟是花生酥,難怪那麼香! 怪了,黃嬸兒什麼時候能做花生酥了?她不是沾不得花生,沾了皮會癢嗎?她詢問身後的梨兒。 不待梨兒回答,滿香插嘴:那是阿姊做的,我央了好多天了她才答應。 凌雋珈捏了一小塊,入口細細咀嚼品嚐,怎麼,凌哥哥覺得如何?,滿香急不及待想知道答案。阿姊做的花生酥,是她吃過最好吃的,沒有人能比得上。 好吃。凌雋珈也不撒謊,她真的覺得好吃,甜而不膩,齒頰留香。 她平日甚少對食物品評誇獎,一般吃了沒吐出來就是能吃,一頓飯裡筷子夾起幾次放入口的,就代表不難吃。因此黃嬸兒都是透過觀察凌雋珈吃用的次數,來判斷她喜什麼,不喜什麼。 多謝誇贊。郁姑娘面色平和的回應,算是禮尚往來。 一盤十來塊的花生酥,凌雋珈一人就用了一半,毫不客氣。 郁滿香抬頭看她:凌哥哥,君子該是怎麼樣的?她看書中講到君子,但她懵懵懂懂的,一知半解。 凌雋珈想了想,放下神怪小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前人以蓮花喻君子,你且看懂未懂,能否領略當中含義。 郁滿香沒有順著她的話,反而問道:那凌哥哥,你是君子嗎? 凌雋珈直認不諱:我不是君子。這個句子有岐義,在滿香聽來就是在自謙;在滿蓁聽來就是強調自己是女子,不是男子。她看向正在蹙眉思考的小姑娘,問我像君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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