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钱你 (第2/2页)
怪的时间差。 阮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她妈妈。 钟欣最近的状态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大多是在晚上,但阮柳在这个时间看到她的电话还是会很紧张,她连忙接起来。 妈妈,怎么啦? 你接电话怎么这么快?上课一点也不认真。 我现在午休。 噢,你外婆身体不太舒服,我要回乡下照顾几天。 外婆怎么了? 前两天在菜园里种菜不小心砸了腿,你放了学直接去舅舅家吃晚饭。 钟欣又交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阮柳过不了多久又接到舅舅的电话,她干脆坐在广场边的石凳上回话。 一张习题卷被一阵风吹起,飘到了离她不远的地上,阮柳哎呀一声夹着电话去捡卷子。 卷子又不听话的跑远了一些。 正好谌达出现,一脚踩在试卷上,阮柳蹲在地上抬眼看他又看他他脚下的试卷。 谌达挪开脚,试卷上留下一个鞋印,这是陶南山的习题卷。 真糟糕,阮柳跟舅舅道别挂断电话后拍了拍谌达的脚,把卷子捡起来挥了挥,卷子脏了她也不想用手擦,只能折起来。 谌达跟着蹲到她面前:你中午去哪儿了? 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没看到你人,问岑矜她也不知道。 我去恶补理综了。 谌达看着她眯眼笑了笑,伸出手擦了擦阮柳嘴角上的蛋糕屑:我看你是去偷吃了。 阮柳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返身去拿放在石凳上的资料。 谌达跟在她后面,抢先拿过那一叠资料:走吧,我帮你拿。 阮柳气鼓鼓的跟在后面:下次不要随便动手动脚,你小声告诉我就行了。 谌达噗嗤笑了一声:知道啦 躺在床上的阮柳睁开眼,她以极其细微的动作从床上起来,尽力尝试着不惊动床上睡着的那位。 她光裸着身子溜出房间,把餐桌上的那件白衬衫裹在身上,又将昨晚扔在厕所的衣服收拾卷好扔进自己的包包里。 简单洗漱以后,她将长风衣的腰带绕在白衬衫上,假装这是一条男友风衬衫裙,然后将风衣套好。 她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时,突然停下脚步,虽然裹了两层,但上下全是真空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阮柳低头看了看手表,离上班的时间还早,要不干脆再偷他一条内裤吧。 阮柳脱去风衣赤脚溜进卧室,试图在合理的地方找出一条崭新的内裤,她半趴在地上对着抽屉寻寻觅觅,一无所获。 背对着床的屁股突然被人踢了一脚,阮柳愣了一下,假装不知道的关上抽屉,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想要爬出去。 刚爬到门口处,慵懒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在偷什么? 阮柳恨恨地呸了一声:家徒四壁,有什么好偷的? 那你在找什么?声音由远及近,身后的人半压在她的身上,赤裸的胳膊从斜后方伸过来指向阳台:那个? 那里挂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胸罩甚至被贴心的用夹子夹住倒挂在衣架上。 哈哈谢谢谢谢阮柳试图从他怀里钻出去,因为后面某个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势。 陶南山也没为难她,看着她冲到阳台上把内裤穿好,将内衣扯下来塞进手里。 他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挑眉发问:不穿上? 阮柳一刻都不想留,反正她披着风衣,完全可以到公司以后再穿。 穿上再走。 阮柳睁圆眼睛瞪他: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陶南山一步步逼近:或者你想我帮你穿? 阮柳咬着牙重新跑进卫生间,等她再出来时,陶南山伸出手虚握住她一边的胸乳,感受到布料之后才放开手。 当然放手之前又没忍住揉搓了一把。 阮柳双手护在自己胸前跟他打商量:要不昨天的事就忘了吧。 陶南山变了脸色,他幽幽的看着阮柳的眼睛:又想白嫖我? 我哪里又了?! 昨晚没头没脑的来睡我,之前哭着要我给你补课我看起来很闲吗阮柳。 阮柳顿了顿:那我给钱你? 呵陶南山凑近了些,对着她的脸颊就是狠咬一口。 疼疼疼你要多少你说啊!阮柳的手也被他抓握住。 陶南山家的大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被丢了出来,她右边的脸颊上还多了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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