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井秋翔/BE:堪折、二(hh) (第2/3页)
竟然比平常还紧 别呜、别说这种、 羞耻心发疯般涌上来。 被最信任、最喜欢的恋人说这种话,侮辱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明知这是事实、是自作自受,是我反复无视他的纵容不断背叛造成的结果,被最亲近的人轻视的痛苦还是使得胸口紧缩、眼泪不受控制掉下。 但这都是事实啊。 秋翔从身后咬住我的动脉,仿佛有意留下所有权标记,力道重得不可思议,喘息伴随肉体拍打错乱响起。 难道铃奈不是淫乱的女人吗?无论是谁、只要发出邀请就会陪他上床,既然被很多男人无套中出过、难道平常没有被说过荡妇吗?唯独不让老公做也太过分了别哭啊,就算哭得这么可怜,那些事情也不是别人逼你做的吧? 胸口仿佛被言语凝结的尖刀贯穿。 视野全然模糊,眩晕袭击大脑。 秋、翔呜、秋翔别、对我 口中只能发出苍白低弱的求饶。 我知道的、这都是我的问题。 没有人逼迫我,没有人威胁我,每次被恋人之外的男性压在身下、连他们的面目都记不清,我仍然能够享受源自背叛的低劣快乐。 为什么要出轨呢?明明有深爱的恋人,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究竟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呢? 连自己都想不出原因。 我似乎只是习惯了。 身体被调教到熟透、早已变得失常。 歹徒也好、陌生人也好、哪怕是恋人的好友、丈夫的敌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想与我发生关系的男性。 酒精气息渗入肺部。 身体被摆成跪姿,腰臀高高抬起,手臂绑在身后、脸部紧贴地面。 姿势本就足够羞耻,高潮余韵刚刚过去、还没摆脱酥软快意,体内肉棒便继续前后挺动抽送,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毫无顾忌反复顶弄敏感带。 撞击中绳索越勒越紧。 不呜、咕唔、哈我不行要 要窒息了。濒死感。 糟糕预感向上翻涌。 眼前光斑不断明灭,彩色泡沫般绽放破裂。 性窒息的快感再度到来。 快乐与痛苦轻易混淆,融汇成悬浮错位的温暖。 好痛。好舒服。好痛。 没办法更痛了,身体到达极限,器官即将过载。 时间仿佛横向绵延,眼前无尽延伸。 身体勉强撑着意识不散、痛到麻木的下身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射精的倾向,伴随一阵解脱的松懈,肉棒重重顶在宫口、精液大股射入体内,上身刹那软倒,艰难喘息许久,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却传来另一股可怕的脉动感。 等、这是 秋翔声音很轻,贴在耳边:想在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 一瞬间连问题都没完全听清,我发愣抬起酒水浸湿的脸颊,却因束缚捆绑的身体无法望见恋人的脸,只能极度抗拒地向前挣扎,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哈、呜、别扯、要不能呼吸了好、痛! 为什么。还不够吗。一定要把我弄坏吗,那种事,那种事连最底层的妓女都不会做! 青井秋翔:乖一点。他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抬,铃奈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实在有点生气,再乱动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铃奈不想骨折吧? 这绝不是威胁。他甚至用困扰的声线、相当克制地询问。 身体僵硬不堪。 恐惧泥沼般淹没发顶。 别弄在里面 红绳嵌入肌肤,艳痕交错纵横。 纤长脖颈仰成濒死的脆弱弧度,鲜红酒液从湿透发丝成流淌下,划过睫梢、似泪滴落。 太阳渐渐落了,天色逐渐昏暗,只残留一抹燃烧灰烬似的昏黄金光,此刻正温柔不已地落在女性眼角浅红的泪,折射细碎光芒。 青井秋翔着迷地舔去那抹酒液,无视恋人痛苦的呜咽,将性器更深抵在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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