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吃亏 (第2/2页)
你人情和欠他的能一样吗,再说程绰知道这事儿,我估计那两个人都谈拢了,不然我们几个喝酒,他把人一小姑娘叫来,干嘛呀?那边也有些急,话赶话一箩筐的往外倒。 邵竞懒得听他俩在那儿扯,回头把地上躺着的女孩抱起来放到床上。 一点点重,轻而易举地抱起来,都不需要蓄力。 房维同撂下电话,只留了一句:我不干这种勾当,这样的事你别找我。 事情的发展始料未及,本来以为快解决的事又变得复杂。 关键现在不知道该找谁了。 你先回吧,等她醒了自己走。 房维同点头,这是喝到迷药晕过去了?怪不得睡这么沉。他还是有点没捋清楚关系,所以程绰真是故意的? 邵竞不置可否,程家这两年不行了,想找蒋澳鸣要钱用。 房维同笑,蒋澳鸣又不是散财童子,找他就给? 所以这不是送个人给蒋澳鸣玩。 房维同又骂了句脏话。 这程绰怎么这样?他记得鲜少几次和程绰的见面,印象中他是个不错的人。 房维同想想还是没走。 我留这儿吧,别等会儿她醒过来有什么事,我好歹能帮你证明清白。 邵竞不甚在意的笑笑,实在太困,我去沙发上躺一会儿,等会儿再叫我。 一小时都没睡到,就房维同给叫醒。 那姑娘醒了。 邵竞刚睡熟,费劲地睁开眼。 他声音低沉,带着鼻音,醒了就让她走啊。 但还是起来跟着房维同进去。 尤嘉音极度不安,睁开眼就立刻想起自己的处境,迷药的药效没完全消失,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着床面坐起来。 然后便看到两个男人走过来。 她向后退,眼里满是惊恐。 房维同能理解,和邵竞停在原地安抚道:你自己进来的,我们没动你,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走吧。 尤嘉音的心脏跳得厉害,仿佛全身只有这一个器官在运作。 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身体也没有异样感,稍微放松一些后尤嘉音记起来自己在晕倒前躲进了一个房间。 这才发现自己的鞋没脱,她坐到床边把脚拿下去,对不起,把你们的床弄脏了。 房维同指指身边的邵竞解释:这他的房间。 尤嘉音不能再留下去,站起来却没想到腿上使不上劲,一下子狼狈地跪倒在地板上。 邵竞离得近,过去拉她起来,能自己走吗? 估计不行。 房维同拿出手机递给她,我认识你哥程绰,你是给他打电话还是给其他人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 他话里还是有试探。 尤嘉音也想到程绰了,种种结果都表明这是程绰一手安排的。 可是,是不是他不知道呢?毕竟那个时候他出去买单了,或者说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尤嘉音接过手机,说句谢谢。 我这有程绰号码,你是不是跟着他来的? 她点头。 那你打他电话吧,怎么自己妹妹丢了都不知道,他估计正急着呢。 邵竞看他,房维同使了个眼色给他。 尤嘉音不知道怎么和他说,难道说她好像是被程绰故意留在这的? 她拨通了通讯录上刚刚存上的程绰的号码。 维同,这么晚了有事儿? 尤嘉音慢慢开口,大哥 那边声音大了点,嘉音? 你在哪儿?蒋澳鸣说你先走了,你怎么和房维同在一起? 我碰巧遇上了,借了手机打给你的。 程绰这一晚也没休息好,蒋澳鸣的电话刚挂断没多久,问他是不是玩自己,说尤嘉音跑没了。 这边酒庄的监控还不好调,他一直在找人帮忙。 蒋澳鸣发了火,他这人没品,有可能不仅资金上谈不拢生意上还要被他整。 程绰心急,没心思再找借口,蒋澳鸣在12楼,1206,你去找他带你回来。 尤嘉音固执地问,为什么找他? 她的眼睛失了焦距,无神地盯着地板,直到面前一片模糊,才听到程绰说:嘉音,蒋澳鸣挺喜欢你的,你去了不会吃亏。 什么算不吃亏呢?尤嘉音在想,是他们程家不会吃亏吧。她不至于那么天真。 我不去 尤嘉音还想再开口,只是眼泪比她的话先滚落,喉咙胀痛得说不出话,她只能把电话挂断,然后用掌心擦掉眼泪。 她把手机双手递给房维同,谢谢。她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再抬头时已经没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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