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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景帝念念不忘,一旦空了就会想到这快速充实的法子。 张乾远府上有钱吗?当然有。 他做户部尚书多年,明里暗里收受贿赂无数,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府上有多少财富。 景帝急疯了也穷疯了,怕是已经盯上他了。 张乾远在府中静坐了一整晚终于是心凉的得出这般结论。 可他经营了一辈子又如何甘愿,要死总要带着大家一起陪葬。 于是,第二次的早朝上他当众向景帝建议要京中各府有钱出钱、有物捐物,先让守在居庸关的将士们看到朝野上下动员起来的决心。 景帝要的就是解决前方缺衣少粮的局面,至于这羊毛是从一只羊的身上薅还是多只,他并不在意。 曲文海下了早朝回到府里就带回了这样一道糟心的消息。 余有台暗地里给朱瑾睿送去的钱物,朱瑾睿不提她也只当从未有过此事,此时看着曲文海忧心的书房中踱步,也只觉晃的眼有些花。 “祖父,天塌下来自是还有陛下顶着,您此时又何必如此忧心?” “这如何一样,张乾远这简直就是疯了。” 景帝给出的五日是依着现如今京城内外的处境算出的稳妥之日,但今日张乾远在朝堂上玩上这一手,各府各布再来一番扯皮,没过十天半月都得不出任何结论。 他们在京中哪里还有时间慢慢磨,那鞑子真的就要重新杀回来了。 大明百年的基业难不成就真的不要了? 曲文海青年进士,饱读诗书心中再多盘算与伎俩依旧有着拳拳的忠君爱国之心。 居庸关一旦失守,这京城就彻底的没了任何防线,他们这些勾心斗角的朝臣又还有何用? “祖父,你应当相信豫王,他是这大明的将士,是这皇室的子孙,守护这片疆土就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曲清言没办法告诉曲文海现在的朱瑾睿暂时不缺粮草也不缺棉衣,余有台不知是从何时就开始准备,但能送到他手足够他支撑到来年三月。 只这粮草棉衣朱瑾睿悄无声息的攥在手中到底还有何图谋,曲清言就不得而知。 她不能说出实情,这般安抚就显得太过假大空,没有一丝作用。 朝野上下数百官员,此时在府中忧心忡忡的又岂是曲文海一人。 年二十八,因着战事的紧急,武英殿没有封印,顺天府同样没有,曲文海每日里提着心去上朝,又在张乾远的诸多算计中忍着怒火回府。 年三十,明明应该是喜庆祥和的场面,京中各府全部悄无声息,到了子时连破岁的爆竹声都只是零星的几处。 大年初一,众人还未来入宫行礼,前线送来战报,鞑子已经要冲上长城的城墙。 这个年彻底的过不好了。 入宫的官员全部被留在了宫中,景帝坐在奉天殿的宝座上,看着殿内殿外的人头,恍惚中似是听到了长城内外喧天的呼喊声。 他明明立志要做一个如同先祖一般的皇帝的,也自认勤勉努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传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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