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三、管饱 (第5/8页)
心不由一动,随手悠哉抛了个饵过去。 “当今圣上,一善道法,二好垂钓。” 十六思索片刻,随即瞪大眼睛,“我懂了,他这是将你当作了饵,想要钓一钓这京中权贵。” “不将此事昭告,是为了之后在黎民百姓面前将祥瑞占为己有,而又半藏半露地将你放在宫中,便是要借由出宫伴读之口,给这些人吹一口风。” 公主伴读,自然不会出于一般官宦人家,因此得了这消息的,怕都是高官贵胄。 而这么做,想来其中目的 “拿我做饵,要钓的,自然是京中与我相关之人。”他轻轻放下了茶杯,“无论肚子里是正是异,有了我这个伐子,自然好做文章。” 短短一句话,其中心机凶险,便叫人胆寒。 气氛正有些凝重,靠在窗旁的何冲却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打破了沉默。 “虽说是外人,我瞧人家一口一个慈哥哥,叫得可够亲热的呢,未必不能布置利用一番。” 尽管何冲面上那怪里怪气的表情,显然完全是另一个意思。 就差帮着自家师妹捻酸吃醋,亲自掐着腰当泼妇,要这未来妹婿立刻签字画押保证一番,今后绝不与那“外人”往来。 可惜,大概是他们师门别的不学,专学了拆台一技,他那傻师妹竟然真的双手合十一拍,一副兴冲冲的模样,说道:“对呀,还有这妙招呢,以你的本事,定能将那妹妹搞定,你让她想同家里如何说,她便会同家里如何说。” * 上一章长公主的表述不准确,长公主一般指皇帝的姐妹,而非皇帝最年长的女儿,上一章用了长公主,只是说明是最大的女儿,这章起还是改为公主,特此说明。 一七八、半夜打拳 十六双手一拍,一双眼睛亮澄澄地瞧着李玄慈。 仿佛面前的不是个惊采绝艳、恰巧还同她睡了许多觉的少年郎,而是浓油赤酱的大块红烧肉,正适合吊起来钩人上饵。 瞧她那眼中放光的模样,李玄慈眉梢轻吊了下,寒睫轻闪了下,睨了一眼。 “你脑筋倒灵光。” 他这隐隐带着刺的话语,被十六囫囵个儿接了过去,却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像兔子竖了长耳朵,眨了眨眼,将这包袱又囫囵个儿地甩了出去。 “是师兄脑筋灵光啦。” 师兄气得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想冲着自家师妹毛绒绒的后脑勺用力敲下去。 这茬就算是这么胡乱揭过去了。 微博:化作满河星 到了夜里。 李玄慈自懂事来,便是养在宫中之时,也是不准人进他的殿的,后来自己出去做了藩王,更是如此,最多只留侍卫守在外间。 可十六如今扮作侍女,自然是要守夜的。 月牙高高挂,夜儿静悄悄。 十六这个“侍女”,没有老老实实歇在一旁的贵妃椅,却安安稳稳地被放在了床榻内侧,李玄慈这个“主子”,反倒睡在外侧,怀里抱着剑,闭眼歇着。 可在一片静谧中,十六本已合上的眼皮,却悄无声息地动了动。 她悄悄睁开眼,一双眸子在满室的黑暗里亮得如夜空里的辰星,但却未急着动作,反而静悄悄地呆在一旁,屏住呼吸,侧耳听着身旁人的动静。 确定一旁的李玄慈呼吸绵长安定,十六才轻轻呼了口气,小心地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细细打量着李玄慈的睡颜。 这人,生得真白啊,这么暗的地方,也能瞧见他面容白净得同馒头一般,眉毛和长睫也乌秋秋的,比上好的芝麻还要黑,唇也生得好,不染也点了一抹朱,就跟热乎乎的寿桃尖上一点红一样。 这便是他们师门太重道法,轻忽文采遗留下来的坏处了,连品玩起少年郎的色貌时,都只会用大馒头、黑芝麻、赤寿桃这样的形容。 对着这样绝色的少年郎,十六轻轻伸出了手,指尖若有似无地停留在他眉眼不远的地方。 下一瞬,那只软乎乎的小胖手忽然收紧握拳,缩回些距离,然后狠狠地打了下去。 最后险险停在离他不过一寸的地方,气势之猛,几乎要带出烈烈风声来。 十六有些得意地收回了自己豆包大的拳头,随即用气声恶狠狠但十分安静的音量说道:“臭哥哥!” 接着便是好几下无声的“臭哥哥”,一套豆包拳耍得堪称虎虎生风、十分威猛了。 正要凌空痛打最后一下时,她的胖拳头却被接了个正着,包在温热的掌心里。 十六睁大了眼,瞪得圆溜溜的,顷刻便想要撤手,却被牢牢抓住,徒拉扯出一身汗来,也没把自己的拳头抽出来。 “躲什么?” 身下传来他的声音,还带着些令人骨头松软的哑,在黑夜里仿佛带着热的丝绒,擦过耳朵,搅弄起一阵无由来的羞涩。 “我什么都没干。”十六下意识用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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