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利息 (第7/12页)
生了些温柔的错觉。 十六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但她脑子还有些昏,一时想不到这时若是普通女子,该失声尖叫还是极力抗拒。 可她泡得骨头都有些软了,又还喘得厉害,脑子里的警惕全部被这热泉泡化了,反而有些傻地乖乖待在他怀里,小小软软的手扒着李玄慈,甚至还下意识地捏了捏他精实的肌肉。 挺硬的,与她那软趴趴的肚儿肉不一样。 接着,擅自作死的十六便觉得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她不得不轻轻后仰,将自己软嫩的胸乳就这样献祭给伺机已久的雄兽。 李玄慈低头,看似谦卑的姿态,却狠狠咬住了十六脆弱的喉颈,咬嗜下占有的印记。 “我忍够了。” 一百零二、咬乳(2100) “我忍够了。” 这几个简短的字,破开氤氲的水汽中,将十六死死钉住,她生了错觉,仿佛伏在自己颈间的李玄慈,下一秒就真的要咬开她的喉咙,撕扯血肉,将她吞食入腹。 尖锐的獠牙刺入皮肤,恨不得痛快饮血来解身体里的焦躁,李玄慈的唇,他的舌,他的牙齿,甚至体温,都成了折磨人的利器。 十六简直要分不清自己的耳朵,是背离自身意志擅自烧了起来,还是被这湿漉漉的空气给烘热的。 她在这姿势下被迫仰起头,却看见了满天璀璨的星星,不染纤尘,高高挂在天上,干净又明亮,让她无端有些脸红起来。 “我没瞧见你在这。”明明说的是实话,却不知怎的被她说得反倒像欲盖弥彰。 这股没来由的、迟来的羞涩,让她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起来,温热的泉水一波波涌来,轻柔地舔舐着肌肤上的每一寸神经,反倒成了爱抚,设下诱饵,等她陷落。 这样的挣扎,不是关住野兽的牢笼,反而是释放的号角。 李玄慈一只手在水下囚住她的腕子,停在她耳根。 “躲什么?” 他根本不在意十六的辩驳真假与否,只将她拉进,声音无端低哑下来,像灼热的刀片刮过耳骨,只是听着,都有热辣辣的麻意晕开。 怎么不要躲?现在这样像什么话。 十六的中衣被水浸得透湿,仿佛拢了一层朦胧的雾,淡淡透着点肌肤的玉色,丝软的内裳间或皱起一些,间或紧紧贴在身上,倒好似水雾中起伏的半岛,欲拒还迎地裸露着身体的线条。 用来蔽体的中衣,反倒成了更加暧昧的诱惑。 英挺的鼻尖从她的耳根一路滑下,若有似无地点着肌肤,悄然潜进微微错开的衣领中。 氤氲的水面上,李玄慈仿若谦卑地埋首于十六的肩窝上,然而她颈上疯狂跳动的脉搏,昭示了谁才是真正的狩猎者。 他用鼻尖挑开松散的衣领,舔舐过泛着釉色的肌肤,舌尖衬在被浸湿得几乎透明的棉布上,隐隐透出一点情欲的湿红。 那层布几乎成了掩盖他罪行的帮凶,李玄慈肆意地用唇舌咬噬品尝着这副湿润的身体,牙齿咬过软腴的皮肉,舌尖勾挑细腻的肌肤。 她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了,说不清是被热气烘得头脑昏沉,还是被在她身上肆掠的人弄的,只能晕晕乎乎地说了声“难受”。 她真的难受,身体里有股灼热的焦躁在顺着骨缝爬,叫她挣脱不开, 浸湿后紧紧贴着皮肤的薄软中衣反倒成了柔软的牢笼,怎么也逃不开这丝热的折磨。 李玄慈却低低笑了下,笑声顺着上浮的水汽被托了起来,钻进她耳朵里,顺着耳道一点点爬进她的体内。 “撒谎。” 他说完这两个字,便隔着那层浸得透湿的丝衣,毫无顾忌地含住了十六的乳尖。 多么无耻。 那小小的乳尖早被热气激得立了起来,在薄软的布上顶出一点暧昧的痕迹,隐隐透出淡到极点的樱粉色,湿衣贴住少女的乳,将本来藏得严密的乳,勾勒得露骨至极。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李玄慈贪婪地吞噬着这嫩笋一样的乳尖,湿热的口腔放肆地裹着白奶子,舌尖故意顶弄着,搅动着覆盖着乳肉的丝布也一起翻搅着。 中衣沾了水后,即便再是柔软,也多了一层涩意,在他舌尖的搅弄下,一寸寸毫无间距地厮磨着已经足够敏感的奶团儿。 连最细的奶眼儿都没有放过,丝是湿凉的,唇舌却是热的,凉热交缠之间,是愈发肆意的情热在悄然发酵。 不知什么时候,李玄慈已经松开了擒住她腕子的手,十六却无知无觉。 好热,她只觉得好热,热得她骨头都要融掉了。 丝布随着他的唇舌在膏脂一般的乳肉上磨来捻去,她的身体也要像膏脂一样被含化了,仿佛这满池荡漾的轻波,柔若无骨地飘摇着。 只剩下他的舌头,成了唯一的牵引,牵系着她的胴体,主宰着这快将她淹没的快感。 十六下意识地抱住了在自己稚嫩的胸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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