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2页)
不得豆腐落在地上,就冲到迟沫身边伸手一摸,身体已经很是烫手了。胡媚心想,迟沫的发病期是每七日一次,为何才第五天就发病了? 这下胡媚可急了,每当到了发病日,迟沫都需到老药头的药庐那里一趟,眼下迟沫突然病发,醉生楼又与药庐有段距离,想叫人怕是来不及了。 胡媚看向窗口,似乎想到什么,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忽地耳朵和尾巴一并冒出,睁开眼,乌黑的眸子渐渐焕发出碧绿的色彩,清澈绚丽,胡媚抖一抖尖细的耳朵,耳尖部位呈谈红色泽,拍一拍雪白毛茸茸的尾巴,俯身抱起迟沫,望向窗外。 沫儿,撑着点儿。说完,便踏窗跃出。 胡媚抱着迟沫跳过一个又一个房顶,踏瓦无声,残光不见影,即使在光天白日之下,也难以被外人所觉。胡媚一面留意着迟沫身体的变化,一面加快脚步直往药庐奔去,期间恼人的是,那作死的少女,不知是有意亦或是难受地在她胸前,蹭啊蹭,挪啊挪的,还伸手揉了几回,惹得胡媚挑着眉头,好几次想干脆把她扔大街上算了! 叽叽叽 青怜?蓝衣男子疑惑瞧向突然变得异常躁动的小黄雀,小黄雀在空中朝着一个房顶的方向打着旋儿,扑拍着翅膀,叽叽喳喳一番,又飞回到伞上喙自己的黄毛。 莫非此处有狐族的残存?蓝衣男子低眸揣摩小黄雀的意思,嘴角微不可见地往上轻扬,抬起步伐继续向着药庐的方向走去,有意思。 阿药!胡媚暴躁地踢开药庐的木门,里面正在商量事情的迟定和老药头,都被吓了一跳。 沫儿这是怎么回事??迟定见胡媚抱着半昏半醒的迟沫放到榻上,紧张问道。 金针!银针包和歇灵丸!快!一边老药头为迟沫把着脉,一边喊道。 从里室跑出一个模样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面无表情地把银针包和歇灵丸药瓶交给了老药头。 老药头倒出一颗歇灵丸塞入迟沫嘴里,从包里抽出五六跟银针,熟练地分别插在各处穴位,慢慢地迟沫眉头舒展,体温也明显下降了,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迟定拉过胡媚询问事情的始末,胡媚一直为迟定带坏迟沫一事耿耿于怀,所以对迟定一向没有好脸色,有气就往迟定此处撒就对了,说着说着,又勾起了迟沫轻薄她的一幕,随即又是狠狠一脚踢向迟定的小腿上。 你这疯婆子!爷可得罪你不成?这一脚可痛死我了!迟定抱着腿,原地跳跃。 没你疯,好好的娃儿都让你教成什么样子了?你知道?胡媚忿忿骂道,一旁观看的老药头也点点头表示认同,现在迟沫可是全谷里公认的女色狼了,难道还要她当女淫贼继承迟定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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