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奉欢宫纪事(三) (第2/2页)
老娘肏你的话,给老娘接着,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眼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这 我知道女人想做什么。李晚镜曾对我说,这是姜国女子都会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负担,但今天我问了小黑屋先生,她说只有勾栏伎子才会这么做,有些女人非常沉迷此道,特意在家中养这种人,有的还会抬为侧夫。 李晚镜就是害怕这个,才会那么做吗?即使他是因为爱我而愿意如此,也真可怜。 更不要提这些为了赚钱、为了欲望的人。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此世间的残忍与无情,或许这就是兰陵笑笑生描绘的市井,残酷、黑暗,除了肉欲、金钱、贪婪、利用与被利用,别的什么也没有。 男人任凭堕落,女人任凭腐化。 我正想离开,又听见女子的叫骂:贱狗!撅着屁股求女人肏,女人给你的东西又不肯接?! 说着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我回头瞧了一眼,女人一脚把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跌在地上,阴茎上的水甚至还甩出去一些,他脸上脖子上,全是女人的尿,狼狈不堪。 再看地上,也全是女人的尿液。 我很诧异,这个因为给女人口交而兴奋到不停流水的男人,竟是在最后关头,拒绝了女人尿在他口中吗? 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甘心在公共场合如此受辱,何苦守着最后一条底线?难道守着它,他就能干净吗? 男人被踹开后又飞快地爬回来,跪在那滩尿液上求女人肏弄自己,其言辞之下流,我简直不忍听,可他说着说着,竟泪流满面。 我不由得问红英:这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他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被皇女买下鸡巴那位。 虽然他的鸡巴傲人挺拔,可就是没人敢用。加之他禁欲多年,每每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只要女人答应肯肏他,他当真是什么都肯做呢!就是要公狗捅他的屁眼,他恐怕都乐意。 我道:既是没人敢用,为何这女人敢? 红英勾起一抹笑:谁敢动皇女的东西?当然是骗他了!不骗他,他肯这么卖力地服侍吗? 骚货,瞧瞧你这样子。女人从凳子上下来,拽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抬向众人:简直像个畜牲!下面翘得这么高,还不老实听话,天天赶着上来舔别人的逼,奉欢宫还有比你更贱的公狗吗?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声,女人更来劲了,踩着男人的脸往地上那滩尿上碾:还有谁想来尝尝他的口舌?说句公道话,这贱货的口舌功夫可真是个老道的,姐妹不来尝尝吗?! 成儿她娘,你都尿了人家一脸,要我们怎么下得去手噢! 这贱奴三年了没人肏他,连个钱也挣不了,真不知道奉欢宫为何还要养着他! 皇女的人,谁敢乱丢?指不定哪天皇女想起来了,回来要人,不继续养着又能怎么办哟? 赔钱货! 求肏的公狗! 贱狗! 丢尽咱们的脸! 周围七嘴八舌的数落,除了女客,竟然还有许多小倌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男人一动不动,女人放开了他,瞧他还微微喘着气,嘴里只道:肏鸡巴想被肏求求 女人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他:奉欢宫的人呢?赶紧带他过去洗洗!这张脏脸臭死了!谁看了都恶心! 并没有人带他去清洗,女人甩开他整理整理衣服就离开了,众人没了好戏看,也渐渐散去,红英在我身后道:世女,请跟我来。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再也没有了力气,下体涨得通红,青筋暴起,仿若猛兽,可他却像一滩烂泥,失魂落魄,肮脏不堪。 我走过去,从衣中拿出一方绣锦,递给他。 他并不接,好像没有看到。 红英在我身后急忙道:三秋,贵人赐你手帕,还不赶紧接过来! 红英说这话的时候,跟和我说话完全不同,其言辞中的严厉与怒意,比母亲训斥我更甚。 但这位叫三秋的男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厉斥,并没有丝毫害怕,他只是疲惫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伸手接绣锦,只是道:贵主,求求你,你弄我 贵主,你肏奴吧,肏奴吧!白天她们还要堵住奴的精口,奴好多年没泄过了一次一次就好 贱狗受不住了,贱狗的裤子每天都湿好几次,已经没有能换洗的了 他的哀求和呻吟断断续续,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仿佛机械一般的发声。 我弯下腰,用绣锦把他的脸擦干净,我给他擦脸的时候,他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任我动作,口中是还不停歇的哀求。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红英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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