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雀 (第1/2页)
阋雀
纱帘被人掀开了,扈不怜脸颊贴在缎面上没有动弹。 宁似玉走得近了。 女孩裸白的身体被红绳缠得紧紧,手被缚在身后。雪一样的皮肤上,是青紫的吻痕与齿印。 他伸出手扳过她的肩膀,让自己看到她的脸。扈不怜嘴里衔着一枚玉葫芦,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她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宁似玉。 饿了吧?宁似玉的声音很温和。 扈不怜闭上眼睛。 怎么?宁似玉像是觉得好笑,不饿? 他的手已经摸到扈不怜大腿间,细长的手指在光滑的肉瓣揉搓了几下,花道此时亦被一枚粗粗的玉管堵住了,堵住的是宁嘉珏早先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水。 嘉珏真是胡来。他这样感叹着。 玉管口穿着金链,从扈不怜腰上绕了几道,宁似玉手一拨,扈不怜咬着牙大腿抽搐了几下,鼻息细细地喘了几声,稀白的精水就从花孔里淌了出来。 气还没顺,宁似玉这厮已经挺着勃硬的孽根从湿润着的小穴里送进来了。肉体相贴发出清脆的一声。 扈不怜眼里蓄满了泪,哭得鬓发湿湿地贴在颊侧,好似被暴雨摧伤的茉莉。 好妹妹,别哭了。他缠绵的气息吐露在扈不怜玉珠似的耳垂,你越哭我越硬。 宁似玉看着她耳上穿着的红果坠儿,舌尖便一挑,连坠子带耳垂一并衔进嘴里裹吮着。手也不客气地摩挲着娇娇的双乳,挑逗着艳红的乳尖。 性器像要化在滚烫的花道里一般,窄而浅的小道,男人捅到底还留着小半截在外面。扈不怜被顶得肚子上浅浅凸起一道痕。她挣动着又被宁似玉狠狠按住腰插了数下,整个人像要被颠穿了。花穴疯狂地绞着性器,宁似玉被夹得分外难忍,粗粗地喘着气,吻一连串地落在臂膀上,留下碎碎吻痕,与先前的深浅交叠。 他发了狠地猛插进去,窄窄的宫口被强行破开,扈不怜嘴角流出涎水,鼻尖眼角都哭得通红。嘴里因为失控的刺激感呜咽不清。身体的快感让她身子都烫了起来。 怜儿宁似玉眼睛像蒙了雾,下眼睑因为舒服而弓起,要射了 哥哥全都射给你他破开花道又整根拔出,如此抽插数百下,一股浓精抵着被肏软的宫口尽灌了满壶。 扈不怜微微挪了挪腰,男人射完微软的性器还插在里面,难受。 宁似玉轻轻喘着,腰却又动起来了。射满的花壶被不停地撞击而溢出来刚射进去的精,两人交合处尽是湿漉漉的亮痕。宁似玉直起身把她小腿挂在自己肩上,宽大的双手把着扈不怜细长的腰上下颠弄。下身性器依旧硬邦邦地插着小穴儿,这下进得更深。寂静的屋子除了宁似玉偶尔几句低沉的气音和扈不怜模糊的呼声,就是肉体相撞的噼啪响声。 等到男人的性器疲软地从穴内滑出,扈不怜的腿心已经尽是被射满的白沫。两瓣光滑的肉户被肏得不能合起,显露出包裹中鲜红的褶道。 扈不怜已经半昏过去。宁似玉用手帕擦了擦扈不怜的腿心,又将她抱到床上。他才将捆住扈不怜的红绳松松,她就猛地睁开眼睛,双手要推开宁似玉。宁似玉不慌不忙地制住她的细腕,绸裤下瘦削的膝盖抵住她的小腹。 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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