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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险些拉不住,佟柔不死心朝江祁渊的方向踹脚,两人火药似的,一碰就炸。 大家一边拦架,一边隐隐放心,原来这两人只是打起来了,这可比睡一块正常多了! 够了! 关键时候,江老太太重重出声,房里的两人仿佛被按了暂停,定格! 江老太太怒目扫了气得她心肝疼的两个宝贝一眼:你们都跟我去书房! 小时候小打小闹就算了,越大闹得越过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两人在书房听了奶奶近一小时的唠叨,最后不堪忍受,纷纷道歉,江老太太才一挥手让他们出去。 佟母和那些发小也跑得没影去玩了,走廊空旷静谧,莹白灯光照着两人狼狈的样子。 佟柔没穿鞋,矮了江祁渊不少,本着不想仰视他的想法,瞅也不瞅他,扭头就走。 江祁渊头发凌乱,嘴唇被咬伤隐隐作痛,嘶了一声,目光锁在佟柔身上。 想起刚刚演戏时佟柔伶牙俐齿说的话打不过就咬人? 到底谁咬谁啊? 他快步上前,佟柔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又被箍住,带进了楼梯间,消防门晃晃悠悠地重新合上。 江狗你想干嘛,演戏完了,你再动手,我就喊人了,奶奶还在书房里呢!佟柔警告。 你才是狗吧,咬了我那么多下,这就想走?江祁渊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加紧。 佟柔痛得蹙眉,硬气地瞪他:谁让你进我房间的,上赶着找咬,活该! 那又是谁找那些女人泼我红酒的?江祁渊气势迫人。 佟柔紧靠墙角,有点心虚。 什么叫找她们泼你红酒?我是介绍漂亮女人搭讪你,给你送桃花,别血口喷人。 江祁渊呵了一声:我信你个鬼。 佟柔见糊弄不过去,白了一眼,下一秒,手腕被重重咬住,佟柔疼得眼泛泪花,右手用力推他。 江祁渊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开,这一拉扯,他嘴上本来半结痂的伤口也重新裂开,两人的血混在一起,他舔了舔,勾笑,气消了。 江祁渊! 佟柔气得发抖,拳头挥在他身上,江祁渊步步后退,佟柔力气不大,但一直这么打也挺疼的,于是抓住她的手,锁在背后。 别闹,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谁和你算了,没完! 佟柔在他身前挣扎,靠得太近,给江祁渊一个她在乱蹭的错觉,只好一手固住她的臀。 那你还想不对,佟柔,你不穿内裤? 掌心下明显只有一层晚礼服的轻薄布料,丁字裤都不穿,江祁渊意识到这妖精不穿内裤在宴会上晃悠一晚的事实,不可思议的同时喉咙有些干。 相处多年,他清楚知道这个妖精的身材多有资本。 佟柔脸红了,万万没想到没穿内裤这事会被江祁渊这个死对头发现 救命!要是他在圈里大肆宣扬,指不定传成她裸奔。 我在自己房里脱的,都怪你,打扰我的好事,松开! 佟柔说得煞有其事,江祁渊一瞬间真被骗住了,刚一松手,佟柔拉开门,跑得没影。 过了一会,江祁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那紧身晚礼服不脱,怎么可能脱内裤? 还是骗话。 这妖精现在玩得这么野了? 江祁渊回忆起刚刚臀部的触感,还有那对巨胸压在他身上软趴趴的,下面的头有点起立。 他缓缓点起一根烟。 吸了几口,摇头,不再想佟柔。 不就是女人,多得是,那个妖精也就脸蛋身材极品嗯很极品。 更硬了 江祁渊暗骂了一句,回房里冲凉水澡。 * 佟柔这边没闲着,离开宴会后,晃着手里一张象征身份地位的黑钻卡。 在楼梯间时,从江祁渊身上摸出来的。 手腕还疼着,佟柔哼了一声,此仇不报不姓佟! 次日,佟柔戴着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走进一家高档会所,把黑钻卡大方一扔。 最好的房间,给我叫十个干净活好的男人进来,卡的主人要。 经理恭敬鞠躬,把佟柔送进房里,出来后咀嚼着佟柔的话。 卡的主人要 刷卡查看信息,发现卡的主人是江祁渊!大名鼎鼎的江少! 经理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去,没几秒接到老板的电话。 付少,您有什么吩咐? 江哥来了?好好招待,要什么都必须满足。 经理瞬间明白,老板是通过联网信息发现江少的卡登记了。 咳咳,一定一定,就是江少点了十个 十个什么? 男人。 电话那头一声轻笑,怎么都想不到钢铁直男江祁渊,有朝一日弯了?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圈里流传开,此时江祁渊刚结束一则重要会议,一天的工作告一段落。 正要闭眼小憩,手机来了消息,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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