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剧情) (第3/3页)
手腕,手指不安分地挑开衣袖,摩挲着她掌心娇嫩的肌肤。 燕公子请自重! 谢溶溶怒大于惊,她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胆大,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在他们第一次交谈时做出轻薄的举动。 她怒目而视的样子太没有威慑力,反而让整个人更灵动了几分,一点也看不出已生过孩子嫁做人妇。 那只被他攥住的小手出卖了她的恐惧。 燕回粲然一笑,近距离地细细打量她,嫂嫂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喊出声?这是你的院子,只要你吩咐,下人们立刻就会涌进来,接着呢?你猜猜他们会怎么传?是说我轻薄于你,还是你我二人...... 谢溶溶惊慌失措,一个劲儿地往外抽自己的手,另一只推在他肩上,只是那力气轻如牛毛。 燕回,你是我夫君的义弟,他诚心诚意对你,你就这样报答他?一心只有这种下流龌龊的想法...... 兄弟如手足,所以我还他一臂,他抬起那只行动自如的右手,伸向她的脸颊,女人如衣服,我俩身形相差不多,想必敬兄的衣服我也穿得来。 你简直谢溶溶被这番诡辩气到无言以对,她来回躲闪着他要触碰自己的手,一巴掌拍开,自己又被那清脆的响声吓了一跳,赶忙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这样子让外人看到我有十张嘴巴都讲不清 他力气大得很,一把将她拽近桌前,一手飞快地捏住她两只细仃仃的手腕,一手顺势抚上她的脸,肌肤相触的那刻,谢溶溶浑身一颤,几乎要瑟缩成一团,他掌心的薄茧一寸寸地游移在她脸上,认真得像一位正在精雕细刻的石匠。 所以我们小声地说,他声音轻到近乎耳语,可那热气喷在她耳边无异于是折磨。 我无意纳妾,连娶妻要过父母之命也是随意瞎编糊弄人的,别这么看我,我被父王厌弃,声名狼藉不是人尽皆知,早早传遍大江南北了么?你见我第一面就避我如蛇蝎,不也是听信了外面的传闻么? 谢溶溶眼睫微颤,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不是。 嗯? 我说不是,那晚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有关你的任何事,就连你是梁王的三子也是入宴前才得知。 谢溶溶鼓足勇气,道,我讨厌你,是因为你的眼神,你看我的时候不怀好意......她声音越来越小,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几乎湮灭无声。 燕回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嫂嫂,您的直觉可真准, 如同蛇吐信子,滋啦啦地预告着危险的临近,院子里传来春桃的大嗓门,远远地刺着她的耳膜,相隔不过几寸的距离,他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刚被男人干过,知道么?你走路身形不稳,腰肢松软,眼含春水,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知道呢......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肏你 好香的茶,是碧螺春?春桃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 想扒光你按在身下干,你这身皮肉是不是早就被敬兄玩透了?没关系,我不在意,我会带你玩更好的,让你更享受...... 别乱碰,要不是你,刚那盏茶也不会煮过 ......溶溶,你迟早是要被我上的,你长得这样勾人,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操你的小穴,你可知,自从我见了你,就 夫人,燕公子,茶煮好了 银环的声音由远及近,拉回了她的一点意识。 那附骨之疽一样的声音戛然而止,门被推开的刹那,环绕在周身的阴影桎梏瞬时烟消云散。 燕公子不喝茶了么? 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谢溶溶猛然回神,只看见那人离去的背影,高大得能遮云蔽日, 银环,关门 春桃不解,还在絮絮叨叨,夫人,我送一下燕公子啊 谢溶溶将桌上的茶盏一扫而落,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银环看她抖如糠筛,双手撑在桌上摇摇欲坠,连忙进屋关门,上前一把扶住她。 谢溶溶瘫软在她怀中,揪紧她的衣襟,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喃喃,疯子......引狼入室...... 银环不知所以,但能猜到或许是趁着自己去煎茶的功夫,那位表面上风光霁月的梁三公子,怕是对夫人说了什么,甚至......做了什么。 她一阵后怕,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悄无声息地检查她的装束,还好,衣带并无松散,还是早晨她一手穿戴好的样子。她心刚一松,目光移到贝肉一样的耳垂上时,兀然被悬在喉咙口,半晌才干涩地开口道,夫人......耳坠 谢溶溶颤抖着右手摸上两边的耳垂,那对白润透亮,内嵌一点朱红的羊脂玉坠子孤零零地只剩了一只,她摸着空无一物的右耳,顿时如坠冰窖。 今有女人之间品如的衣柜 古有男人之间敬廷的衣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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