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淡,握住贺采的手,一路拉到自己乳尖。 (第1/1页)
她语气平淡,握住贺采的手,一路拉到自己乳尖。
崔尽宵第二天依旧起得早,贺采正轻手轻脚在洗漱,听见屋里动静,握着手巾绕过屏风,见她歪歪扭扭地站定,依旧披了外衣。 她抬眼,看着贺采:今日要去大朝会了吗? 嗯。 贺采握着那手巾,凑过来抱她,像一只黏人的大狗,手臂很用力,仿佛怕崔尽宵跑走了一样。 崔尽宵任他抱着,手指灵活地打着衣服上的结扣,然后慢慢说:你把我这里咬得有一点痛。她语气平淡,握住贺采的手,一路拉到自己乳尖。 掌心下一片温热柔软,贺采喉头微滚,只觉得心里有一点燥热。 可她神色正经,眼神干净,平静无波地看着他,显然是真心实意地在抱怨,他轻轻揉一揉那里:我下次小心一点。 崔尽宵淡淡嗯一声,被他揉弄的地方却生出一点奇妙的感受,酥酥麻麻的,叫她心猛地有些乱,她觉得怪怪的,抬手把那手指握住,但又有些古怪:这里亲起来感觉很好吗? 贺小郎君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握着手里的毛巾擦了一把自己的脸,红着耳根出去了:晚上再说这个。 崔家没有儿子,只有崔尽宵和崔却宵两个女儿,崔尽宵生母早逝,一直养在正房夫人膝下,和她阿姐崔却宵在一起,前十几年都没有和什么男人有过交集。 后来她虽然来投奔贺家,可一整个贺家只贺遮和贺采两个人,两个人也不是拉着姑娘就要试上一遭的混账,因此从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东西,她只在出嫁前看过几张避火图,对这些东西,不说是了解不深,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了。 因此,她对贺采为什么会执着于她乳尖这事情,实在有一点奇怪。 奇怪归奇怪,她更多的心思还是在阿姐身上,很快就把这事情抛在一边,她揉着头发,擦了脸,洗漱过后披了外裳出去吃饭。 贺采还没走,正叼了包子心不在焉地啃,脸上还沾着一点水,发梢也滑落了几滴水珠,仿佛是才又洗过了一遍脸。 禁中下朝后不是有早食吗? 崔尽宵抬了抬眉梢:郎君怎么吃上了? 那廊食实在有些贺采啧一声,似乎是在寻一个不显得太忤逆的词,最后显然没寻到,揉着鼻子放弃了。 崔尽宵也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没有再追问下去,坐下安静吃饭。 贺采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但还想要再与她说几句话:宵宵,你从前做的点心很好吃,什么时候可以再做一次吗? 崔尽宵一时没有想起来是什么点心,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啊一声:那个加了果子汁的吗? 那是她为阿姐做的,做些花样,期冀阿姐能多吃一些,做得多了,不太精致的那些,就分送给了贺遮和贺采。 她那时候原本是把主意打在贺遮身上的,送一些亲手做的点心,也算是一份心意。贺采这边,不过是顺道送去,大多数时候,甚至还都不是她亲去送的。 但说来也巧,她去给贺采送了一两次,但竟然就遇到了她一次。 那一次她送过去的时候,下了雨,到他院子里的时候,身上都湿透了。 她那时候鬓发都被雨水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额角,衣服也湿透了,紧贴着皮肤,风一吹,冷得她几乎打颤,幸好脸上没有上妆,不至于变得一塌糊涂。 贺采不在,侍奉的人请她进去坐,但她身上滴着水,裙角鞋子也泥泞不堪,于是摇头拒绝,只提出要借一把伞。 侍奉的人急急忙忙地去寻,她则抱着那没来得及交出来的糕点,坐在廊下,看大雨瓢泼,打湿青苔。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贺采步履匆匆地回来了。 他的样子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穿着甲,雨水顺着甲片向下滑,原本束好的发半散着,湿漉漉一身雨水地回来,见了她,人吓一跳:宵表妹?! 他抬手就要把她拉进来,几乎要触碰手腕了,才想起男女大防之类的规矩,只把那糕点先接过来:快进来,风凉。 崔尽宵想,她那时候的样子,落在贺采眼里,只怕是很狼狈不堪的。 她不太喜欢自己被别人看到狼狈不堪的样子,也觉得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狼狈的样子,因此从未想过贺采会喜欢自己。 所以在贺采跟她表白心意,说想要娶她的时候,她是懵了一下的,因为想不明白原因。 但只是懵了一下,没有犹豫,甚至都不太有精力去探求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她很快地点头,让笑里带着点羞涩:好。 崔尽宵慢吞吞把这一段故事回忆完了,抬手把鬓边的发撩到耳后。 其实那糕点,她已经很久不做了,阿姐的身体愈发差,大夫说果子大多性凉,不许吃了,因此她就再不做了,但他既然问了,总还要敷衍一句的,崔尽宵迎着贺采期待的目光:你想吃的话,我待闲下来就试一试。 贺采弯起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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