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乳尖或白净的乳肉不时从指缝中露出。 (第1/1页)
鲜红的乳尖或白净的乳肉不时从指缝中露出。
性器滚烫粗大,前端原本就冒了水,又在穴肉边蹭得湿漉,沾一层莹润的水光。 贺采在她穴肉里浅浅地进出,每一遭都只探进浅浅一段,只把粉嫩的穴口撑得近乎透明。 内里的空虚被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无限制放大,她踢掉了鞋子,踩在他鞋面上,蜷缩着白净的脚趾:贺采,进来 她其实在情感上有一点钝,并不十分敏感,对羞愧这样的情绪也同样。 同时,她也并不觉得这些情欲上的事情值得遮遮掩掩说起,恰如此刻,情到浓时,又是合适的氛围,一次一时兴起的性爱也无可非议。 因此她坦然平淡地要求着:贺采,插进来。 小穴里面的春水因为身体情动越攒越多,在他一遍遍进出间颠簸出来,顺着腿根儿凉凉地向下滑落。 可他就是不肯进来,始终在那一处不痛不痒地蹭着,叫她身体里愈发痒了,一直沿着小腹痒到心口,叫因为身热情动而慌乱的心跳愈发纷杂。 崔尽宵平静无波的情绪被折磨出一点波动,手指抓在妆台面上,细长的脖颈仰起一道漂亮弧线:贺采,你个混账 她骂人只这么一个词汇,再多的就直接上嘴咬了,此刻被人压制着,只能一声声磨着牙骂混账。 贺采笑一声,重重挺腰,终于把那性器长驱直入地顶进她身体里。 崔尽宵猝不及防地被填满,下意识痛呼一声,按在妆台的手背上显露出秀气的青筋,细细长长的,沿着她手臂上溯,一直没入到她心口,随着她心跳一起悸动颤抖。 贺采的呼吸从后面贴上来,和她的胸口一起起伏,心跳声都交叠在一起。 他嗓音沙哑地叫她,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眸光深沉下来,珍重的吻落在她白净的脊背上,沿着棘突一路向下。 她顾不上回应,身体伏靠在妆台,在抑制不住的关口发出娇浪的叫声,这样的叫声又叫贺采更兴奋,并直观体现在深埋她体内的滚烫性器上。 粗大的性器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在她体内的突起上。鼓起的青筋和冠状沟一遍遍摩挲过那些隐秘的角落,用最原始的器官带给人能湮没神智的情欲冲动。 崔尽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一瞬红透,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晃晃,上半身倾倒下去,逐渐贴在妆台,将一双乳肉压得变了形,又被从身后伸来的手握住,一点点揉捏着。 鲜红的乳尖或白净的乳肉不时从指缝中露出,然后再被揉弄回掌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却也在某个瞬间,叫人想起贺遮的手掌覆上她小腿,慢条斯理揉搓的时候。 呃 崔尽宵的小腿已经在打颤,整个人伏在妆台上的时候,被顶弄得一起一伏。 洞房那天,贺采虽然做得克制,但他性器的尺寸到底异于旁人,她是未经人事,到底疼得不轻,贺采又担忧她一时半会儿恢复不来,因此这两日两个人虽然床榻之间多有鬼混厮磨,但并没做到这一步。 因此开荤过后,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欢爱。 贺采大约是被憋得难受,这一遭做得格外厉害,在她体内无止尽地开疆拓土瘦长带茧的手指掐着她胸乳撞过数十次后,整个人压下来,手臂撑在她两侧,手背上的青筋分明,崔尽宵被捣弄得神智昏沉,眼前蒙着一层模糊的雾。她恍惚间看见他的汗落在那手背上,然后和她体内流淌出的春水一起被撞碎。 身后人的胯骨重重地撞上来,把她白净的臀肉撞得泛红,两个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发出清亮的脆响声。 崔尽宵体力不支,被顶弄了几十下后,终于承受不住,眼前白光亮起,她汗水淋漓,身下颤颤巍巍喷出一股清亮的春水,腿彻底软下去,被身后的人托着腰揽住。 他寻回了椅子,坐在那上面,有一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手臂摊开,性器却还插在她体内捣送。 她两条腿软绵绵地搭在他大腿上,因为他性器的顶弄,上半身不住地耸动着。 他却还要使坏,双腿一点点分开,也叫她两腿分得更开,两个人交合处映照在镜子里,第一次直观地出现在崔尽宵眼前。 大而狰狞的东西在她体内不断地进出,每一次都是连根没入,在平坦的肚皮上顶弄出鲜明的痕迹。她粉嫩的小穴因为情欲变得红艳,因为一次次顶弄带出的春水而变得泥泞不堪,渲染上柔和的蜜色光晕。 宵宵波斯进了一面极大的立镜,我寻来,摆在你房里,好不好?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抑制地流淌出来,因为叫得嗓子都哑了,所以在骂贺采的时候,竟然显出了一些婉转的情调:你个混账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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