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开始狠弄她了,肆意的捣击深之又深,入的景姮娇细急促,微阖的丹唇浪吟哀婉。
“啊啊~呃呃呃!”
她习惯了那会儿的缓入填充,他陡然凶狠的冲撞又快又准,连番的攻击在景姮最酥软的地方,夹不住的凹凸肉头来回的磨动,冠状剐蹭着细嫩敏感的软肉,刺激的景姮到了极点。
“阿婵,舒服否?”刘烈将她压抱的紧紧,全然占有的狂野霸道,只剩下嫣红裙裳避体的冰肌玉骨,已然被他操出了最淫媚的姿态。
更加清晰的粘腻水声回荡在灿蔚春帷中,渐渐浓郁的淫腻香味交杂扑鼻。
景姮周身都浸湿在热汗中,肉欲狂澜的可怕,她想逃又忍不住臣服,眸中的热泪让她已经看不清一室的奢美喜气了,只有进入她身体的男人,让她铭记着何为夫妻敦伦。
横入穴中的肉棒形状愈发骇人起来,填的满穴暴胀灼热,狂烈的抽动似是磨起了电流,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股一股的从腹下往四肢百骸里冲,等不来景姮的回复,刘烈便一边入她一边吻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声声柔切的唤着她的名字,与她耳鬓厮磨,带着她攀上云巅。
只可怜了景姮,被他顶捣的一时瘫软一时绷紧,连声的哭喊都软了,只能随着他的操弄而颤巍,跟着他的颠动而痉挛。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烈是一次比一次富有经验,抱着景姮翻遍了芙蓉喜榻,比野兽还狠猛的不知餍足,直捣的她淫流乱泄,锦褥湿遍也不曾喷射出来。
到后来,景姮魂儿销没了,他却更加精神起来,欲罢不能。
***
跪坐在殿外记册的老宫人一众都是面红耳赤,饶是受了多年王宫的教导,也不免惊叹王太子的体力可怖,直到午夜时,太子妃的哭声是愈发的绵软勾人,盈盈弱弱的在殿外听的不真切,却让宫人们心都痒了。
“这……殿下这般实在……伟男儿也。”
“收声些,安心记下,只怕得往天明的等了。”
夜色已重,王宫今夜却是处处灯火通明,在一侧研磨的小宫娥手臂都酸了,好容易偷个空闲揉揉,抬眼时却瞧见远处的大殿玉阶下,似有一人影。
他将好是隐于暗处,坐在木椅中,久久不动仿佛雕塑般。
小宫娥心猛的跳了起来。
是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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