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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中毒一个月，如今是最后一天，再过一会，这毒就会发作了。”她说着，从头上取下一个银钗，随后戴在了阮沁莹的头发上，“这银钗里，就藏着那张图纸，记得好好保管它。”

    阮沁莹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她将银钗取下来，又戴在了阮素婷的头上，“这是师父的东西，就由师父保管，我不要！”

    “莹儿，听话！”阮素婷有些严厉地道。

    “我不要！”

    “你这样，就不是我的徒弟了！”阮素婷生气起来。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徒弟！”阮沁莹歇斯底里大叫道，“我是你的女儿！”

    她的话音一落，顿时满室皆静。

    看着阮素婷震惊的脸，阮沁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这是阮素荷告诉我的。师父，你真的是我娘，是不是？不然，我们为什么会这么相像？阮素荷说得对，哪里有师徒长得那么相像的？”

    阮素婷沉默一会，随后苦笑起来：“阮素荷居然告诉你了……”她叹了口气，无奈道：“不错，我的确是你娘。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个秘密，打算把它带到泥土里去的……”

    “为什么？”阮沁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告诉我？”

    “私生女这件事，难道很光彩吗？”阮素婷苦笑着道，“我就是不想让你背上父不详的难听名声，才谎称你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

    阮沁莹流着泪道：“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你知道我小时候，看着别人家的父母对着他们的孩子笑，听着别的小孩子叫着爹娘，心里有多羡慕吗？我多么希望师父不是我的师父，而是我的娘啊。这样，我就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因为，我有娘了！”

    阮素婷抱着阮沁莹，也流出了泪：“孩子，是娘对不住你！”

    “可是，娘，我的爹是谁啊？”阮沁莹挣开阮素婷的怀抱，握住她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那个你帮着做事的人？”

    阮素婷沉默了一会，苦笑着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他……仗着我对他的爱慕，肆无忌惮地利用着我，当年我也是傻，竟然甘愿为他所驱使。只是如今，我有了你，忽然就觉得他也没什么了。孩子，为了你，娘愿意背叛他！咳！咳咳！咳咳！”

    她刚将最后一个字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阮沁莹立时着急起来，拍着阮素婷的背道：“娘！娘你怎么了？算是吧？”

    阮素婷抬头看她一眼，刚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忽然吐出一大口血，原本紧握着的手松了松，攥在手里的帕子掉了出来。

    “娘！”阮沁莹焦急地唤着，余光却忽然瞄到掉在地上的帕子已被染成了红色，顿时一愣，随后将帕子捡了起来，打开一看，上面全都是血。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阮沁莹转头看向阮素婷，眸中含泪，“为什么……”

    “咳咳，”阮素婷又咳了一声，脸色越发憔悴，她笑了笑，无力道：“其实在你进来之前，我的毒就已经发作了……咳咳……只是我一直都忍着，不敢让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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