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騎乘遊戲 (第4/4页)
血沸騰,一時脫口而出:「我想將全部精液都射進你裡面不出來。」 靜宜頓時感到被冒犯,氣得踢了他一腳,斥責道:「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呀!」 「是、是最愛的人!我沒有其他意思。」柏謙連忙抱住靜宜親吻,為洩露了內心慾望懊悔不已,見靜宜怒容稍滅,立刻轉移話題,「你不是要我幫你掏嗎?」 「嗯」靜宜雖然未有完全接納柏謙的說辭,但陰道裡實在不舒服。她看著柏謙跪在地上,想起剛才衝動行事,不太妥當,親切問道:「你的腳還痛?抱歉,剛才我」 靜宜未完的話語淹沒在柏謙突如其來的撫慰。他從下而上舔舐靜宜的陰部,滿佈唾液。靜宜登時爽快得摒住呼吸,說不出話來,扭動四肢。 「沒什麼事啦!」柏謙說完才意識到腳踢帶來的隱隱痛楚,可他顧不得多少,便把沾了點唾液的食指伸進稍為濕潤的陰道裡。陰道吸吮著手指,隨著靜宜喘息的節奏而起伏,頻率達成一致。 柏謙轉動手指,往內壁的皺褶到處挖挖,將內裡的精液送出去。陰道越來越濕潤,分泌更多愛液,手指可活動的範圍更大。柏謙轉而伸進中指,靈活地掏出藏在深處的精液。手指有時碰到敏感帶,靜宜不禁全身抖動,呻吟出聲。 柏謙滿頭大汗,臉色通紅,呼吸越來越沉重,抽出手指,聲音帶點壓抑說:「這樣可以了嗎?」 「感覺好多了。」靜宜體內一波的生理不適稍平,另一波情慾衝動又起。 柏謙抹拭完體液,低頭沉默不語,身體顯然暴露他的意欲。 靜宜當然注意到,用腳趾夾住他內褲的布料嘗試拉扯下來,可是使不上力。 柏謙一手按住她的腳,另一隻手脫下內褲,然後轉身上前到靜宜的右側。他示意靜宜背靠他側躺,胸膛緊貼她的後背,抬起她的右腿,把下身勃起的陰莖抵在敞開的外陰磨蹭著。 「還不夠濕啦!」靜宜伸手捉住下方凸出來的陰莖,按壓包皮繫帶,輕聲笑說,「也還不夠硬。」 包皮繫帶是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柏謙忍不住顫抖,快感傳遍全身。他移開靜宜逗弄繫帶的手,恐怕她不懂控制力道,導致繫帶斷裂。 「那麼這樣呢?」柏謙用龜頭上下滑蹭內縫,馬眼吐出的透明液體的潤滑作用,使龜頭容易擠開陰唇,來回輕戳周圍的嫩肉。他往靜宜耳邊吹氣,輕聲問道:「可以進去嗎?」 靜宜的身體已然興奮,難耐的身癢滋養在心頭,頑強的意志抵抗身體的慾望,說:「這樣剛才的事不就前功盡棄了?」 柏謙不言語,故意把龜頭往上移,按摩她的陰蒂,時而重重地戳一下,大大刺激靜宜的性慾。 靜宜渾身酥麻得發軟,舒適得磨滅意志。陰道潤濕得體液奔湧而出,跟尿道球腺液匯聚成一道順暢的河流,如同水乳交融。持續高漲的性慾而生的焦躁使她耐不住大喊:「快進來!」 「知道!」柏謙立刻把龜頭下移到陰道口處,撥開陰唇,深深地陷入去,向前衝刺,一口氣進到深處,然後快速地抽動起來。 「為什麼你一進來都這麼著急?」靜宜一邊調侃他,一邊翹著屁股,調整舒適的姿勢和角度。 很想佔有她的一切!柏謙本想這樣說,但想到說出口又會被靜宜教導一番,也就作罷,轉而回擊她:「剛才是誰表現得比較著急?」 靜宜半張開口,欲言又止,一時之間想不到如何反駁。柏謙停了下來,捧起靜宜的臉接著長長的吻。兩人凝視彼此的眼睛,眼裡蕩漾弱水般難遣的春情,沒亂裡幽怨的情懷。 「再這樣拖下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去。」 「那就不要回去。」 「不行啦!」 他們一邊漫不經心地鬥嘴,一邊盡情地互相索求,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世界,只為登上歡愉極樂的頂峰。 他們收拾好行裝、準備回去時,日落西沉,夜已昏暗。 營地遺留若干交纏的痕跡,已不見兩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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