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你这个逼,我还是操不腻。 (第2/2页)
力的操弄和撞击,都让岁倾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裂痛。 好疼,好疼的。 左绪操的并不舒服,往常岁倾虽然没有反抗,但她也是打心底里不想做的,也不会分泌太多的体液。但好歹是做爱,插着插着多少也会湿润些。以至于抽插还算顺畅,他也觉得舒爽。但今天不论他怎么插,用力还是加速,岁倾的小穴都干干的,甚至他都能感觉到一层阻力。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两个人都不爽,左绪也拗不过这口气。 兴许是这样的性爱让左绪发泄掉了一些怒气,太阳穴处鼓起的青筋也渐渐消退。 岁倾操的这么深感觉到了么?这小逼儿还是这么紧我还真不想把鸡巴抽出来以后操你的时候就该录下来,也好让你看看自己挨操的时候多骚省的你这张小嘴总是嘴硬。 左绪这话一出口,像是踩中了岁倾的痛处的一样。她拼着全身残余的力气,踢踹着腿,想要将左绪踢开。 左绪就算力气再大,也没有三头六臂。他才刚压强行的压住岁倾的两条腿,岁倾就将自己的两双手抽了出来。 滚畜生滚啊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岁倾胡乱的挥舞着双手,对着他破口大骂。混乱中扇了左绪几个巴掌,只是力道不重。 左绪一时间也不知道岁倾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很快就把她的两只手禁锢住。结果岁倾两条腿又开始乱踢,左绪顾上不顾下,只能暂时将鸡巴从小穴中抽出。岁倾立刻爬了起来,想要跑下床。左绪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头发,那一头如墨黑般的长发,原本是美艳的象征,江景辰最喜欢她长发的样子了。可她从不懈怠护理的头发,现在却成了她的绊脚石,可笑吧。 左绪扯住岁倾的头发不松手,岁倾要么忍受着撕裂头皮的痛,要么乖乖的回到床上。如果安逸是要她乖乖躺回去被操,那她选择痛,并且多痛她都愿意忍受。左绪也在想,会痛的话岁倾就会乖乖的爬回来,可她的固执真的超出了左绪的想象。 他暴躁的松开了岁倾被他扯住的头发,转而像是要捏碎她腕骨一般的捏住了岁倾的手腕,直直的将她往后拉。 岁倾又背对着左绪跌回了床上,全身上下都在泛着隐隐的疼。如果她肯乖一点,她就不用忍受这些了。可她就是不愿意,分秒都不愿意。 岁倾,你就真的这么倔。是不是只要不被我碰,让你现在一头撞死你也不犹豫? 是!左绪,我恶心你,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只发了情的狗,被你碰我恨不得去死,听到了吗,我恨不得能死! 岁倾也顾不上其他,什么矜持,什么清冷,什么高傲跟现在的她有什么关系?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搞得这样破败不堪。 你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岁倾,但是我就是偏偏不让你死呢,我特么就让你喘着气的意识到你正在被发情的狗操! 要说左绪刚刚是消了气的,那现在也荡然无存了。他强压着岁倾的背,迫使她只能翘着屁股匍匐的趴在床上。 左绪拨开岁倾散乱的长发,后入的姿势总是能顶到最深处。他红着眼,看着岁倾孱弱的躯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 几经折磨后,岁倾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就连骂左绪的声音,都比刚才弱了不少。可左绪操她的频率,却是比刚才还猛还快了。 他们就这样在床上撕扯,一个拼了命的躲,一个要了命的发泄。 又过了十几分钟,房间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孟淳站在门外,寡淡的说道。左绪,你这是在里面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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