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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声声说喜欢她,喜欢什么啊,出国这么大的事他说都不说一声,等她问,他也没几句解释。 樊可正过头看天,心里的烦躁在加深,天台的凉快吹不熄突生的怒火,她抱了猫起身回屋。 吸口烟屁股,贺晋珩灭了烟,站起来跟她后面。 回房把猫放床上,樊可开始换衣服,她想回家。 欺骗,谎言,背叛,这些词浮现在她脑子里,原则问题,樊可容不得它们出现在她喜欢的人身上。 贺晋珩歪头靠着门框,见她眉毛紧促地穿胸罩,他舔舔唇,道,生气了?今儿不是睡这么? 没。我想回去了。口气干硬。 别回了,睡这。他的语气说得缓和,贺晋珩觉得是在和樊可商量。 而樊可本来就有火,这话到她耳朵里像命令,她白了贺晋珩一眼,换上短袖,冷声道,不睡。 贺晋珩走过去,坐床沿上,同她面对面,环着臂问,气什么? 樊可不理他,拿了裤子要换,贺晋珩把她裤子抢了扔一边,握了樊可的手带来面前,她站着他坐着,樊可高他一头,贺晋珩指腹蹭着她掌心,气什么? 樊可用鼻孔看他,那你说你出国为什么不告诉我?非得等我问你你才承认。 沉默的注视。 浅棕色的虹膜,他眼里有点什么,樊可不甘示弱地回击他的注视,她想看出点他眼里的东西,发现看不出来。 回答我啊。她执着地问。 半晌,贺晋珩选择避重就轻地说,出了国我俩还是一样谈恋爱,不影响。 樊可移走眼睛,他那颗金色卤蛋头早在开学一星期学校的念经声中全推了,还是那个黑寸。 是她印象中的黑寸,是女同学赞不绝口的黑寸,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时的黑寸。 什么变了,什么没变。 樊可抬手,摸他的毛刺发茬,粗硬棘手。 嗯。 嗯。表同意。 樊可不同意,她不这么认为。 贺晋珩快走的那阵,正值期末,他肏她肏得很勤,仿佛想留点什么在她身上,或者从她这带点什么走。 樊可要期末考,复习,刷卷,晕头转向地忙,那段时间相当于住贺晋珩家了,她忙成狗还得接受贺晋珩几乎每晚的晚安炮,为这事樊可甩了几次脸,他次次当没看见,继续摸她,吻她,然后做。 他有次犯病,非要去阳台做,不顾樊可的反对抱着人就走,把她压阳台护栏边,樊可面朝小区里的点点灯光和星空,他在身后进入。 贺晋珩家在顶楼,按理说是没人能看到他们,但樊可心理上难为情,大庭广众两个人在室外做这种事。 别在这行不行 不在这,在哪? 他打桩似的捅,樊可腿软,情欲让人站不住脚,她手搭在护栏边,用力把着,轻,点 贺晋珩左掌掌着樊可的腰,右掌从后来,摸她的乳,使劲揉。插了一会,他尽根没入,弯着腰前胸贴着樊可的后背,将她纳入怀抱。两个人的汗液混合,贺晋珩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樊可身上,颈处传来他的声音,喜欢我么。 樊可刚要说他重,听到他的话,她迟疑了会,说,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 熟悉的对话,在哪听过? 他闻着樊可的颈香,声音莫名低哑,想带你一起走。 想带上你一起去澳洲 樊可垂眼看楼下墨绿得发黑的植被,她说,你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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