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坦白局 (第2/2页)
去学堂的日子也少了,跟着嬷嬷恶补女红。虞诚在准备科考。先生觉得自己这个学生定是个状元,开始单独给虞诚加课。公主已经好几天不见虞诚,终于等到先生生病,伺机偷人。 两人刚刚从代课夫子那儿溜出来,看见先帝先皇后与林将军去了御书房。公主看到皇后也在心里怕是要商量她的婚事,悄悄跟上去。几人在正殿说话,公主听不清,拽着虞诚从内殿的窗户翻进去。恰好听见先皇后道牧之与娩娩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现下也只有这样才能护他们无恙。公主心中一惊,只听啪的一声,一向小心的虞诚撞掉了桌上的砚台。公主听着走近的脚步。反手把虞诚推到书架后面,拿起地上砚台的碎片朝手心扎去。公主满手是血哭哭啼啼的迎出去。伤口深加上墨汁渗入伤口,这个疤痕就一直留了下来,还泛着淡淡的青黑色。虞诚多年来试过各种祛疤的药也无济于事。没想到这个伤口会有一天被他用来确定她的身份。 卫小小穿越过来没有一天睡得好。虞诚在茶里下了药,她倒是难得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会儿。直到大夫来了她才被叫醒。卫小小乖乖让大夫问诊。正好旁敲侧击的问问自己穿越过来那天是不是死在床上了,若真的有问题,这副身体不会完全没有线索。可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一阵一阵的疼。想事情的时候是不是格外严重?卫小小这会儿是真头疼。也不心虚,点头应是。大夫又问:最近有别的不舒服吗?或者进几天有没有身体异常?卫小小想了一下:五天前,夜里。非常不舒服,还昏过去了一会儿。醒来倒是没什么症状。就没叫太医来看。谁死前会舒服呢。卫小小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还可以。五天前,正是林牧之侍寝那天。虞诚心里盘算。果然那天之前就应该有症状了。他想了想道:最近头疼严重,会不会导致有些事儿想不起来?卫小小心下一安道:的确有好多事情模模糊糊的记不真切。有时候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虞家大夫先是看了虞诚一眼,又看向女帝道:这个脉象不像是中毒。但结合症状来看,身体的确是有问题,原因上不明确。可以先开些药来调理。可以缓解头痛,清心明目。又嘱咐了要多休息便退下了。虞诚起身说去跟大夫拿药。卫小小觉得他们定然是有话说,点头让虞诚去。一关门就轻手轻脚的贴过去。像是中了蛊毒。但蛊毒并不影响脉象。她脉象也不太好,可能是纵欲过度,也可能是吃了药。她一个女性能吃什么药?。。。也可能是被下药。大夫的口吻就差问不是你了。卫小小隔着们听到虞诚吃瘪半天没说话,偷偷傻乐。五天前呢?她记忆衰退的很严重。虞诚问。我心里有些想法但是还不确定。蛊毒我不是很了解。如果记忆已经明显衰退,下蛊应该更早。五天前可能是有什么诱因。致命吗?不好说。一日两次。卫小小以为虞诚会跟去抓药。不想他转身回来了。正好撞见鬼鬼祟祟偷听的卫小小。卫小小有点尴尬,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心中开导自己:虞诚都被抓包了,背着我和大夫嘀嘀咕咕不告诉我病情,他才应该尴尬。于是理直气壮的又看回去。虞诚还瞪了她一眼。把她打横抱起来。卫小小:你瞪我?!虞诚:本来就不会瞒着你,你光着脚跑出来干什么?卫小小小声嘀咕:穿鞋还怎么偷听。虞诚: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怕你和我心存芥蒂。想亲口和你说。你知道我不记得了?什么时候?何桑是你骗我的?卫小小有点心虚。前天就发现了,这两日都在试探你还记得多少。不仅是何桑。还有五天前。。。虞诚坦言。卫小小有点绝望觉得此时此刻就是个坦白局,虞诚心思太细了。她没信心不穿帮。不如坦白从宽,又觉得自己的穿越道路八成要完蛋犹犹豫豫听他开始说五天前心下咯噔一下,觉得可能再不说没机会了,出声打断他坦白能从宽吗?活不成也可以给我个痛快。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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