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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的举动,和钱途说话,也毫不避讳,有时候会搂着钱途的肩膀,对赵伟伦的有意无意的揩油,也毫不在意。这表明,他对gay的举动及其目的,并不明确。 吃完午饭,骗了严致昭去上楼做作业,他们四个,开始打麻将。 钱途是很不会打麻将的,只晓得一些基本的规则,输多赢少。邵梓维很精,专门做大牌,可是赢了不喜,输了不悲。严峻是能胡就胡,大小不论,输了牌会有些小紧张。只有赵伟伦的牌品最不好,坐在那儿,嘴巴不停,说些奇怪的人和事,咋咋唬唬,牌不用看,摸摸就知道。似乎一直在算牌,只是也赢得不多。 几个小时下来,严峻是大赢家,几乎没有放过炮,自摸,接炮,大番,小番都有。邵梓维其次,他都是赢得大牌,可是放炮的次数却不少。赵伟伦没输没赢,只有钱途一个输。算了一下,他胡牌的次数少得可怜,而胡的那几次,基本上都是赵伟伦在放炮。 说说笑笑间,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吃了晚饭赵伟伦就拖着钱途告辞——家里还有杀生丸等着他回去喂食呢。 钱途坐在凳子上,看着赵伟伦帮杀生丸刷毛。在这个房间里,赵伟伦的话越来越少,人越来越沉默。钱途知道,原因之一,肯定是怕打搅他做事。就算不做事的时候,钱途喜静,赵伟伦如果喋喋不休,钱途就会很干脆地打断他,让他闭嘴。久而久之,赵伟伦自然就学乖了。 可是,有没有别的原因?日久生厌了?玩腻了,准备撤了?如果真是这样,钱途应该高兴的,是不是?这个牛皮糖,总算可以摆脱了。 问题是,钱途不高兴。他很生气。他默默地看着杀生丸面带讥讽地享受着赵伟伦给它的服务。完事后,杀生丸抖抖身上的毛,非常矜持地走到自己的窝里趴下,看着赵伟伦拿了一个小小的吸尘器把地毯上和他自己身上的狗毛弄干净,然后收拾着零乱的房子,拿着衣服去洗澡。 杀生丸很耐心地等赵伟伦从厕所里出来,心满意足地在床上靠着,才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好像要睡觉了。 赵伟伦撑着头,看着钱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便露出笑容,说:“怎么一直看着我?觉得我帅到没天理了吧?” 钱途冷笑了一声:“帅到没有天理?是皮厚到举世无双了吧。看着你,是因为我在心里把你和严峻作比较。你们两个都是中年男人,为什么区别会那么大?” 赵伟伦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歪着头问:“什么区别?啊?你什么意思啊?” 钱途冷酷地说:“严峻看上去才二十多岁,你呢,奔四了。他的饭菜做得那么美味,你呢,饭馆开了那么多年,就没见你做过什么菜。他温柔体贴,你呢,一天到晚就想着能够有男人操你。他落落大方,你就像一个小丑……” 赵伟伦的脸变了颜色,声音有些发抖:“你这个话就说得没有良心了。不错,我做菜是比不上严峻,也不会做衣服。不过,我也把你伺候得很周到啊,连杀生丸都没有说什么呢……钱途,你不是喜欢上严峻了吧?” “喜欢?”钱途再次冷笑:“就算喜欢又怎么样?你不也喜欢他吗?他那样的人,招人喜欢。” 赵伟伦低下头,没做声。 “我不知道你在他们家怎么呆得下去?严峻和邵梓维,他们两个,眼里只有对方,容不下别人。是啊。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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