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耐的傷害。(四) (第1/1页)
最難耐的傷害。(四)
在單景抽完一包煙的時候,他終於看見那個女人的身影。她從一輛名車上下來,在微弱的路燈地照耀下,他能辨出她臉上掛著甜美的笑意,她還俯身在車窗邊像是叮嚀開車的人要小心駕駛之類的。 他也下了車,在余箹要進門前及時地抓住了她正要開門的手。她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帶著滿臉驚訝問:你怎麼在這? 誰?單景單刀直入,清俊的臉上是他少有的嚴肅表情。 余箹當即明白他是看到程肅送她回來了,她嗤笑一聲:單先生,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就憑那晚的一夜情?你可以有未婚妻還跟我上床,難道我就不能有其他男人? 單景的眉頭越蹙越緊,抓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緊,他知道她是故意刺激他的,可他,卻沒有反駁的理由。 單景,余箹刻意迴避他的視線,裝作看不見他眼底的悲傷,放手吧。 呵他冷笑,放手?他已經放過一次讓他生不如死的手了,這次就算讓他死他也不會放開她,余箹,一直以來,我都是任你隨便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余箹隨即全身一顫,兩年前確實是她單方面提出分手的,但她為什麼會提分手?所以是我的錯咯?她提高聲線,激動地反問他:所以我就該任由你劈腿我的好朋友而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該笑著恭喜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 單景無力地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景,我很想祝福你們,但對方是陳蓉我做不到。她曾經的好朋友,搶走了她最愛的男人的好朋友趁著單景分神之際,余箹掙脫開他的鉗制,快速拿出鑰匙開了門。 門剛打開,她的細腰就被身後男人的一雙鐵臂箍住,單景緊緊地摟著她,哀求的開口:小箹,不要再離開我說著,他腳一踢,把門關上。 余箹緊緊咬著下唇讓自己不要哭,可是她的肩膀還是微微抖動起來。 我跟陳我跟她已經取消婚約了。單景轉過她的身子,用那雙泛紅的黑眸牢牢盯著她,小箹,我知道這樣聽起來很像藉口,但于我而言,你之外的任何女人都是一樣的。 不管是陳蓉張蓉李蓉,對他來說,都一樣。只是為了給家人一個交代,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沒有其他任何意義。 單景用大掌拂去她臉上的淚水,然後俯身吻她。一開始她還是有些躲避的,但是隨著他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柔情,她還是不爭氣地放棄了抵禦,回應起他的吻。 余箹的反應讓他欣喜若狂,於是動作也放肆起來。一手直接探入她的短裙底,順著那細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直到大腿根,他的手指快速而靈巧地就鑽入僅以細帶阻隔的花穴內。 嗯哼異物的侵入讓余箹本能收緊雙腿,卻無法阻止手指的活動,修長的手指頑劣地刮著細嫩的肉壁,碰到某個凸起的小點時,還會重重地戳幾次。 嗯啊仍被單景吻著的她只能低低地呻吟,身子早就軟在他的懷裡,任他脫去她的衣物、任他玩弄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越來越濕潤的花徑讓單景變得急切,他急切地想要進入她簡單的脫去下身的束縛,巨物早已伺機而入,沒有一絲猶豫,他挺腰直直刺入她的深處。 啊啊余箹眉頭微蹙,當他的唇終於離開她時,呻吟便衝口而出,嬌媚得連她自己都懷疑這是她的聲音。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體,他只需輕輕地撩撥,她便會給他許多回應。埋在花徑深處的巨龍翻江倒海般抽插著,速度不快卻勢必每次都插入她的最深處,幾個來回就讓她穴內的蜜液隨著大幅度的抽插而緩緩落下,落至兩人的腿根,甚至地板。 啊景好深好深小腹內的酸脹讓余箹無所適從,她攀上單景的肩膀,低低地抽泣起來。這次歡愛的感覺明顯和上次不同,那次他們更多的是為了宣洩對彼此的慾望,而這次,更多的是愛。 聽見她的哭聲,單景整顆心都擰在了一起,他一手托起她的小臉,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極為溫柔地哄她:別哭了小箹,別哭了好不好? 余箹吸吸鼻子,淚水雖然還沒停下,但她卻乖巧地朝他點點頭。她的柔順讓單景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傾身再次吻住她。卻也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一次次深深地挺占她的深處,直到天際開始漸漸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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