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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靠近。 苏夏很害怕,拉着左微的手:“你把相机给他们吧!” “不。” 左微挺倔。 都这个时候了! 苏夏很着急:“你不给还是会被抢,在这里挣扎有什么用?!” 左微沉默了下,最终甩开他们的手,当着大家的面把照片删了。苏夏自认为很怂,这种时候小命比什么都重要,她主动交出相机…… 对方却看都没看。 看来这群人从一开始就跟着她们,而她们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在棚子那边,所以全程毫无察觉。 细思极恐。 正准备进行割礼的那些人也察觉不对劲,年轻的妈妈将孩子裹上,执刀的医生皱眉靠近。 她看见苏夏和左微有些惊讶,憋足的英语结巴询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苏夏憋了很久,不知道“割礼”用英文怎么说。 倒是左微开门见山:“割礼?” “对。” 对方却回答得很坦然,这是苏夏没想到的。 “这里的女人一生会经历三次痛,割礼,新婚,分娩,经历过这种痛才是最圆满的人生。”她说。 或许是见她们在沟通,一直堵在后面的人群有些松动。 最年长的那个用本地语和医生飞快说了几句,两人之间似乎又有些争执,声音越来越激烈。 最后那人无奈:“抱歉,他们要求你们两个必须离开。” 末了还补一句,“立刻,现在。” 左微皱起眉头:“你帮她割礼?” 女人脸色浮起淡淡的笑,甚至有些自豪:“我的技术最好,这里很多孩子经由我手。不要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不做的话,等她长大会没人娶她,这辈子经历的痛会更多。” 这个世界上最难扭转的,就是风俗和信仰。 苏夏有种呐喊不出的无能为力。 那群人最终没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沉着脸色,似乎再警告她们不要打扰和多事。 她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见那个医生在用清水清洗孩子的下【体。 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住,可身后的人毫不客气地推她。 转身的刹那,就听见孩子凄惨的哭声。 时断时续,撕心裂肺,有几次尖锐得像快丢了命。 最后声音都哭得沙哑,嘶哑了不住地喊着“mama”“mama”。 可妈妈却抱着她宽慰,宛如低沉的吟唱。 最终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哭声仿佛带着魔力,苏夏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像是忘不掉了。 同时忘不掉的,还有那人手里脏兮兮的长条片,和不知道用过多少回的薄薄刀片。 她闭上眼睛都止不住在想,那锋利的刀片游走的地方,割走了什么…… 回到医疗点,苏夏已经疲惫至极。 耳里似乎还充斥着孩子的哭泣,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转身离开太过罪恶。 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有这双手…… 苏夏顿了顿。 手。 “你们跑哪去了?” 内勤是个新加坡人,名叫mok的27岁年轻小伙,南洋理工大学毕业,通讯与计算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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