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痛哭/被抱在画室椅子上挨操 (第2/3页)
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飞快地翻画册,翻到了一页,着急忙慌地说:我讨厌画画,我只喜欢这一幅。 画面上的男孩刘海长得遮住了脸颊,侧着身让人看不清面容。穿着黑色的短袖短裤,整个人骨瘦如柴,腿部都呈现出一种营养极度不良的灰白色。坐在一堆垃圾上,垃圾堆下方是熊熊燃烧的鲜红火焰,脖颈处被一根鲜红的红绳吊了起来。 画的是我么?沈醉尝试性地问。据他所知,白枝对于除了他以外的一切事物,都抱着兴致缺缺的态度,更谈不上喜欢。 嗯。白枝点了点头,心绪逐渐平静了下来,解释道:妈妈是个画家,以前妈妈每天都把我关起来,让我给她画画。 但是我讨厌画这样的画,太痛苦了,白枝的声音飘荡在室内,格外轻,我性格本来就有点阴沉,之后每天都很抑郁,最后生病了,我想复读,妈妈不让。 之后呢? 白枝迷茫地摇了摇头,又仿佛想起些什么一样说:之前我在学校厕所里自杀过两次,每次都被同学发现了,所以妈妈盯得很紧,不要我自杀。 不画会怎么样? 白枝张了张嘴,放空片刻,才说:妈妈会哭,会打我,说她已经没有名气了,她不能忍受。 沈醉的心像是被巨石沉闷地击中了,闷闷地疼,攥紧了她的手。 直到有一天,我画了这幅画,我有点不想死了,我想逃跑掉,再继续我的复读计划。白枝诚实答。 沈醉看到过很多次白枝懒洋洋地从床上半坐起来,坐在画架旁边画画,他抿了抿唇,说:其实枝枝不是不喜欢画画对不对?你只是想画自己喜欢的。 嗯!白枝很大力地拽住了他的手臂,神情很雀跃,想找到了珍宝的孩子,不哭了。 沈醉擦拭去了白枝脸颊上的泪痕,心说也好,早早地解开心结,就不会再失眠痛苦了。他把她抱起来,带她去了画室。 那枝枝以后都只画我好不好?他问。 白枝睁大眼睛看了他好久,仿佛在仔细辨认眼前的这个沈醉是不是真的,苦恼地挠了挠头,才问:永远么? 嗯,沈醉永远都会让枝枝画的。沈醉心酸涩难言,揉了揉她泛红的眼眶,觉得今天呆呆的她,也有些可爱。 片刻后,沈醉脱去了一副坐在特定位置上,白枝坐在落地窗边,蘸着浓重的油彩开始画他。初初探出头的太阳驻留在落地窗边,把白枝的头发照得温柔又软和,给人一种已日暮昏沉的错觉。 白枝凝眸注视着沈醉,努力地平复下心情,一点点地描绘出少年清美的面容,心中很雀跃。 她的高兴就是这一雀跃。不会过分笑得开怀,但轻快地蹦了一下,像是一只娇小的麻雀,心池小小地荡漾起一丝涟漪,让沈醉看了也会变得很愉悦。 画完后,白枝拉上了所有的帘子。 做爱吧,她说,这里是我个人的画室,没有监控。 白枝的眼睛还有点肿,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反观沈醉,方才做裸模已经让他浑身有些发凉,赤裸的身体,眼里有赤裸的欲望。 下一秒白枝的嘴唇被封住,稍大些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头缓慢地纠缠着,沈醉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揉着她的乳房,掐弄她的乳尖,少年身下的性器已经勃起,龟头剐蹭着她的阴蒂,外阴唇逐渐张开,双腿一软,瘫在他喷洒着炽热吐息的身体上,头部撞到了独属于男性的乳突肌。 白枝仰着头跟他接吻,细软的睫毛不经意扫过他的肌肉,细细密密密密匝匝的痒痛,将人的心撕得鲜血淋漓。沈醉的眸中含着吞噬一切的暗潮,漆黑到纯粹的瞳孔中蕴着最深中浓重的欲望,手上的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清雅,把性事做出了一种只是在牵手般的暧昧。 舌尖逐渐牵扯出银白的丝线,细细地交缠,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滴淌而落,落泪一般地凝成一个小圆点,再被人用手指轻巧地揉开,指腹刮过她的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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