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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盛瑜:“白天肯定说公事,晚上应该说说私事。” 贺森凉似听见了创世以来最不能忍的笑话,他要笑不笑的提起了唇角,“我和你,有私事吗?” 可能觉得这句话不够绝,贺森凉又补上了句,“别说的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既然知道从哪进来,那就知道从哪出去,好走不送。” 季盛瑜当然不会被这两句话简之如走的打发了,坐在沙发上屁股都没挪过一个坑的季盛瑜老神在在的继续坐着,甚至有些懒散的松着全身劲的瘫坐着。 “哎,有人怕是忘了六年前的一个夜晚,轻轻松松的亲了我。”季盛瑜说,“亲就算了,还非常残暴,把我娇弱的嘴唇咬破了。” 贺森凉放在台阶上的一只脚顿时有些尴尬了,他神色不变,心里像一滴水掉进了沸腾不止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引起一连串的反应,那股劲顺着血液的传送逐渐上了脸,让他原本镇静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不知所措。 六年时间里感情世界依然一贫如洗的贺森凉,唯一称得上是亲密接触的也只有和季盛瑜那浅薄的一吻。他从没想过自己当初对季盛瑜做的那件事所产生的后遗症,现在听另一位当事人用幽怨但内容却算不上委婉的词句说出来,顿觉尴尬症都要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跳蚤:身为一条狗的基本尊严都没有。连一只鸡,都打不过!!!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人总是会在过去一段时间后,回忆之前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妙笔生花还是愚不可及。得出结论后,不外乎是对自己当时的反应津津称赞,亦或是对自己当时的反应痛不疾首。 尤其针对感情这块,有着别样回忆的趣味。 贺森凉在季盛瑜面前永远不会刻意的保留神情,是以季盛瑜明明白白的看见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尴尬和对这件事得到回馈后的措手不及。这种反应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季盛瑜,冲淡了被杂志上灌输了一脑门子贺森凉私生活不检点的愤怒。 季盛瑜声音低沉着说,“害得我那几天茶饭不思,夜里难眠,亲了我的人倒是安然自在的紧,一声不吭的就跑人了。” 贺森凉继续保持着尴尬又措手不及,连踩上了一层台阶的脚也那么随着神色的僵住而忘记放下,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季盛瑜实在是够可恶,当初究竟是谁不联系谁?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为什么那么着急就离开了?”贺森凉轻声问。 季盛瑜收起了一身的懒散,从沙发上站起来,松了松熨帖工整的西装袖口,叹气似的说,“我要是再多留几天,你家也许就破产了,你也就从一个富家公子哥变成了流浪街头的中二少年。” 贺森凉并非毛头小子,已经懂了季盛瑜话语后的意思,他着实该庆幸自己及时的转了话题,于是刚才被状告的人现在反过来状告了,“哦,所以你连微信都不敢给我发?” 这回轮到季盛瑜无话可说,话锋一转,“我给你留的那本画看见了吗?” 话题转移的僵硬程度让贺森凉一度的不想搭理,索性季盛瑜没指望贺森凉能在这短短几句话后就改变态度,他极自然的说,“画本最后那张本来我想撕走的,可惜没来得及。” 猝不及防被提到了那张堪称羞耻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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