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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说着再也不要见面的话。 许细温觉得自己真是傻啊,她只是被郝添颂一前一后两个相隔十几年的决定,耍得忙碌了一场,甚至在她差点说出:既然都舍不得就继续在一起吧,这样厚颜无耻的话前,还好他告诉了她,他舍得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许细温站起来,她起来得猛,碰到桌子,上面的杯子晃了晃,里面的热水洒出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打扰了,再见。” 她跌跌撞撞往前走,郝添颂上前扶住她,“细细。” 许细温伸手隔开两个人的距离,她后退一步,“不劳烦郝总,我先走了。” 郝添颂看着空荡荡的双手,眼前已经没有许细温,听到她跑下楼去了。 结束这段关系,对郝添颂来说,何尝容易。有几次,对着许细温,郝添颂想说“不管你还爱不爱我或者恨不恨我,我都等你”,可那只是他方面的自我宽慰,许细温并不爱他了,他能感觉到,才会这样避他如瘟疫。 郝添颂是个怂人,他宁愿这样提前告诉许细温,好过多年后,他孤身一人又忘记她时,而她幸福美满与他打招呼时,他会不记得她。让他在她面前还能保留着那细微可笑的尊严,看起来是他主动选择结束的,可他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不过是挣些面子而已。 郝添颂刚倒了杯水,转过身,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他一晃,以为是许细温,有些惊喜。 仔细一看,竟然是满脸大汗的郑驰文。 “温温呢?”郑驰文问。 郝添颂看到郑驰文就没什么好的表情,“不知道。” “张扬说她来找你了。” 这幅兴师问罪的模样,原来是他的权利,“她怎么会来见我。”郝添颂低声说,“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什么意思?” 郝添颂不愿在他面前丢人,嘴硬,“没什么意思。” 总是站在门口和人说话实在不礼貌,郑驰文往里面走几步,“你生病了?” “……”郝添颂蹙眉,表情不悦,谁愿意被说成有病呢。 郑驰文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到底是本性善良,看对方表情不对,首先想到的不是落井下石趁机奚落几句,而是为自己的莽撞道歉,“严重吗?什么时候确诊的?” “谁告诉你,我生病了?” 郑驰文老实地说,“张扬,说你生了很严重的病,可能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 “……”张扬你大爷。 郑驰文不擅长说这些场面话,又急着去找许细温,挤出来两个字,“节哀。” 郝添颂那个气啊,郑驰文占了自己的权利也就罢了,还这样诅咒自己,他想骂他几句,又想起来些什么,“许细温也从张扬那里听到这些话?” “是吧。”郑驰文迟疑,“张扬说他是这样告诉温温的。” 郝添颂那颗死气沉沉的心啊,噗通噗通笨拙地跳着,“她以为我要死了?才来看我的?” “……是吧。”郑驰文越发迟疑起来。 郝添颂再想想晚上许细温的表情和状态,的确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有些后悔没有问问她的想法,只顾说自己的决定了,唯恐她一开口他就又要动摇了。 她什么都没说,不是吗? 可能只是来看看一个“即将去世”的故人吧。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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