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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半职,仍死性不改。落得这么个结局,也不给我惋惜的机会。” 香取旬慢悠悠道,“小田切怎么对待女人,我略知一二,可还是想听当事人亲口说。” 或许,小田切家主对继承人的教育是严苛的,对香取则是赏识而宽容的。小田切对待香取如丧家犬,令香取至今无法磨灭寄人篱下之感。 蒲郁道:“香取先生与那位同窗有不愉快的回忆吗?” 香取旬来到蒲郁跟前,面无表情道:“不说的话,直接看罢。” 蒲郁下意识往后挪,香取旬颇有耐心地蹲下,缓缓触及旗袍前襟的盘扣。 “香取先生,我怕脏了您的眼。” “不会的。” 怎么办,要喊二哥吗?那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蒲郁心一横,起身道:“何不有趣些?” 香取旬复坐在席垫上,大有赏玩的意味。 蒲郁拿起烟盒与火柴,点燃一支烟,在吞云吐雾中唱起。 一字一颗盘扣,一句一步,旗袍松落,只余下蕾丝内衣与吊带袜。 她的手若有似无地抚过男人的脸,就像传闻中的脱衣舞娘。 香取旬兴致大好,抽走她手中还剩半截的烟。以为他要捻灭,却不想他大手一挥,拉她入怀。 “香取先生……?” 火星毫无预兆地掠过她浅淡的伤痕。他笑容森然,“小田切真下得去手啊。” 接着火星切实地落在肌肤上,蒲郁惊叫出声,又迅速咬唇忍住。 不能让二哥知道。 “你这幅模样,很取悦那家伙罢?”香取旬百思不得其解似的,“到底有什么趣味?” 可他捏着的烟还在灼烧她的皮肤。 新伤、旧痕,每一寸痛到不能再痛。 蒲郁望着不远处的竹帘,寂然地想:为什么男人以为折磨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能磨灭一个女人的意志? 他恐吓不了她。 身为女人自阴-道到子宫的自由,身为人类怨憎会爱别离的权利,已献给党国。她是战士。 “看来还是要重现才有趣。” 烟燃尽,香取旬对蒲郁的反应很不满意,起身去拿皮鞭。 蒲郁拾起旗袍往门口逃,身后压迫逼近,皮鞭摔在腿上。紧接着,皮鞭簌簌落下,她无处可逃,成了空洞的容器。 “香取先生。”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不一会儿,门从里打开了,衣着齐整的蒲郁道:“有什么事吗?” 她的头发是散乱,还有晕开的妆容。他启唇,又低头看腕表,“很晚了,我们不能再打搅香取先生。” “啊,是很晚了。我同蒲小姐下棋,忘了时间。”香取旬在斜后方看着他们。 吴祖清颔首请辞。 “下次,我一定挑个好时间请蒲小姐来下棋。”香取旬摆了摆手,放人离开了。 “香取先生说我投了汪政府,只要今后肯尽心做事,过去既往不咎。” 吴祖清没有接话。 气氛沉寂,蒲郁一再琢磨在茶室里升起的念头,最后下了决心。 他们回到白利南路的私宅。门将将合拢,吴祖清便要除却蒲郁的衣衫。 蒲郁沿着他的臂膀推开他的手,摇头道:“二哥,不要看。” 吴祖清抬手扶额以遮住眼眸,却遮不住哽咽的声线,“小郁……” “二哥,今晚的行动……那么多人牺牲了。我会申请,”蒲郁艰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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