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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没那些玩意儿。”吴祖清轻描淡写道。 蒲郁一顿,转头睨着他。 “你就不能讲,”吴祖清从银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擦亮打火机引燃,“‘二哥,若我怀了仔仔,我们远走高飞罢’。” 蒲郁深吸了一口气,“痴心妄想,我死也不会做逃兵。” 烟的星火亮红,有人心底的念想熄灭了。 “不要你想要的了?” 蒲郁忽然笑了,“其实我偶尔会觉得委屈,可一想到那些无端受残害的普通女人,比我苦痛千万倍,我们这些本该给予庇护的国家机器,是没理由、没资格觉得委屈的。” “你这样类比?” “有差吗?没有你,我也会上另一个目标的床。”蒲郁顿了顿,“啊,还是有差别,至少二哥让我受用。” 放肆话愈讲愈无底线,她笃定他会去办的。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矩,一种比被迫卖娼还难受的交易,说到底因为他是二哥,怎么都还是小郁的二哥啊。 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吴祖清想看看今晚的月亮,与多年前的月亮有什么不同。他拉开了呢绒窗帘,月悬枝头,雾蒙蒙。 蒲郁赶忙上前,唰地拉拢了窗帘,“你不要命了!” 他是“汉奸”,随时可能遭到暗杀。 “小郁。”吴祖清转过身来,给人温情错觉,“一九三三年,我定做了一对婚戒。我以为其中一只会戴在你手上。” 也就是说,他想在她毕业的时候求婚的。 这太突兀了,上一刻分明还在对峙。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还好没有戴在你手上,否则——” 蒲郁顿感无措,截话道:“我没问的事,就不要讲了。” 最害怕摊开来讲的事,就是文小姐的死因。 第七十四章 其实二人心知肚明,但不讲出来似乎就还有理由藕断丝连。他们纠缠了这么久,倦极了,可还狠不下割舍。 吴祖清最终没有讲,蒲郁也没真的留下来过夜。 凌晨,蒲郁回到复式公寓。淮铮不在,她致电他留言写的饭店,电话那边换了两次人,才响起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太太?” “该回家了。” 她这么一句话就把人招了回来。 傅淮铮很清醒,似乎不愿再在她面前呈现醉态。 蒲郁快言快语说完香取旬向陆老板打听他们的事情。 傅淮铮改变了“只是小插曲”的看法,认为香取的打探是一个危险信号,应该直接除掉香取。 蒲郁道:“可我们还不了解详情,陆俭安与香取的关系走到哪一步了,他透露了什么内容,做了什么交易。” 傅淮铮道:“无论事出为何,陆俭安都不是重点。不能拖延时间,现在就要设计除掉香取,以绝后患。” “淮铮,能够斩草除根,我当然不会犹豫。但死了一个日向,又来一个新课长,不说特高课,连76号都变得密不透风。假若香取死了——这样一个牵扯整个上海情报网络都人物死了,会变成什么样子?在香取死之前,我们需要尽可能挖出钉子小组与情报。” “你们贯以为他们的死应该有价值。” 你们显然指的是蒲郁与她的入门老师,放长线这一招他玩得厉害。 蒲郁有些恼意,但不愿同淮铮置气,缓缓道:“你认为,我留香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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