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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小儿尝过父亲冷待的苦的,若又要她的孩儿重走她的老路,又叫她如何忍心? 明明很可能在她身体里还只是个小不点,明明还这样稚弱根本不经人事,却已让她进也是错,退也是错,如何都是错! 谁能告诉她,她究竟要如何才能两全? 泪眼潸然之下,嫮宜凝噎不能语,口中又被咬破了皮,只是皮肉痛,心上却更痛,嫮宜下意识抚上小腹,呜咽不能止。 聂长戈见她如此情状,心下发酸,看她没了再咬舌的打算,才总算放下一半的心,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整个人抱婴儿似的抱起来,准备给她找点药。 他和嫮宜都是神伤之下,忘了此时二人是何等尴尬的情况,性器还牢牢贴着,这动作正好让他粗长的东西全部都喂进去,甚至因为嫮宜此时的着力点全在他身上,是一路破开胞宫,龟头将里头堵得严严实实。 聂长戈原是不打算再动作,只是此时箭在弦上,他闷哼一声,竭力控制住想将她压在地上狂干的冲动,咬牙想拔出来,谁知往外拔出之时,褶皱和穴口还似依依不舍,卖力吞吐、竭力挽留着,让他简直如登仙境,实在舍不得这一处温软桃源乡,遂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放药的地方走。 嫮宜先时春药的药性犹在,被措手不及入了个尽根,连穴口都被两只硕大的卵蛋牢牢堵着,随着他的动作,拍在细嫩的花瓣上,嫮宜不由自主逸出一处呻吟,待反应过来又觉可耻,理智与欲望是不能相容的水火,互相在她身体里拉锯着,要活活把她劈成两半! 她自入宫以来,身体是饱受调教的,本就倍加渴望情丝,又兼天赋异禀和药性加成,这样激烈的情事居然都承受下来了,非但如此,春水还澹澹而下,从两人相接的性器处挣扎着想溢出,却一次次被在走动中发力的棒身挡了回去,只剩穴口一股股被捣出的泡沫,还飞溅到两人的腿根上,淫靡至极。 龟头在胞宫捣动之间,嫮宜被情欲治住,便是千般不愿,此时也只能屈从在欲望里,直至吟啼之间不慎牙齿撞到舌尖,才终于挣出一丝清明来。 察觉到他的动作,连小腹都被肏得凸出一些形状,那一刻本能终于盖过情潮,一只手推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护着小腹,双腿胡乱反抗着,偏偏嘴里不太能说出话来,模模糊糊哭道:“出去!出去!” 她脸色嫣红如血,却并非是高潮过后的粉,而是急出来的,并不是性事中那种让人欲擒故纵的“出去”。 聂长戈看她手护着的地方,心中一沉,隐约猜到一二,目光森寒如冰。 其实在未见到嫮宜之前,聂长戈并非没有想过她可能成亲生子,只是他原以为可以接受的一切,在今晚的阴差阳错中,都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 他嫉妒。 简直如发了疯一般的嫉妒。 此时聂长戈只恨不得再用力捣进去,叫这孩子生不下来,让她只能生下他的孩子才好。 只是她已哭得泣不成声,察觉到实在无力抗拒之后,抓着他的胳膊,哽咽道:“拓哥哥,我求你了,你出去好不好?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聂长戈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终于整根退出来,地上瞬间下起了小雨,这春色他也只能佯装看不见,将嫮宜打横抱起,去自己带过来的箱子里寻了一管药出来。 第七十章 涂秘药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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