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斯罗萨玫瑰 (第2/4页)
像之前无数个夜晚那样,多弗朗明哥本质上恶劣透顶,亲吻都带着野兽般的撕咬,在她身体里冲撞更是不留情,但是安吉总能让自己习惯,好像自己也享受到似的,不过确实她也有一点喜欢这感觉,她发誓,只有一点,一点而已。 于是先前沉默的羔羊开始慢慢地发出呻吟,再后来,到不由自主的尖叫,从一个看见别人亲吻会脸红的生涩女孩到一朵在床上肆意淫叫的多汁玫瑰,敏感的安吉被催熟了。 多弗朗明哥在床上从来不是个绅士,他享受看女人因为他赐予的快感而失控的表情,淫荡又下贱,像极了某种脆弱的花朵。尽管多弗朗明哥清楚柔弱代表不了安吉,她厉害的紧呢并不是一捻就碎的花瓣,她的茎秆与叶都长着刺,扎的他手心泛痒,发麻。这样想着于是身下便用力抽插,最后咬着对方高潮后到达顶点的潮红一片的耳朵说, 淫荡的母狗,夹得紧紧的不放呢 身上除了牙印还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线线果实的实际用途,可以说是多种多样,而多弗朗明哥将这能力开发到了极致,特别是在和安吉上床的时候。 他总有一万种方式让安吉哭着泄出来。 求他,吻他,舔他,流着眼泪说爱他。 他总在这时候呋呋呋的笑出声。 被玫瑰的香气包围感官,于是连目光所及之处也都染成红色,像血一样的红,像心脏一样的红,泪眼朦胧间安吉在心中默认这是最后一个晚上,明天她就要回到她前二十一年正常的生活里去,去做海军,去继续追随正义,而在德雷斯罗萨的度过的三年里,不过是她人生长河中的一粒星砂,幽幽的散发出刺目的光而已。 既然心里默认了这是最后一个晚上,她也任由自己放纵了,毕竟在德雷斯罗萨的三年里,胸腔里这颗心脏的位置,早就为他,为德雷斯罗萨现在的国王,为了多弗朗明哥,偏了不止一次。 安吉觉得自己是不会爱人的那种人,在她前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她的字典里没有爱情这两个字,看别人如何刻骨铭心的爱恋她都没有任何感触,想来也是因为身处事外而不在其中吧!而现在,她将手臂搭上男人的背,抓挠,收紧,仿佛用这样的方式也能抓住,收紧男人的心一样。此刻他正低头咬她的脖颈,在白皙的脖颈处留下一片青紫痕迹。安吉却突然有一种想要抵死缠绵的冲动,就作为告别之前的疯狂吧!她在心里想。 于是连回应也变得更加热烈了些。 真热情呢安吉吃了药? 多弗朗明哥又露出她看不懂的笑来。 呋呋呋呋呋还是说 是作为结束之前的告别呢? 这句话成功的让安吉吓出一身冷汗。 连带着拥上对方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 幸好很快他转移了注意力,继续的,用力的,以一种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的力度,将安吉弄得来不及发不出声音,只能喘着粗气,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零星几个音符。 到底是如何接近相处并爱上对方的呢? 安吉在这方面坦诚的过分,聪明人有聪明人的捷途,笨人自然也有笨人的办法。首先是接近,只不过是在德雷斯罗萨的传统节日贴面舞会上,在国王巡视慰问他的国民时,雇了不法分子来下药,只不过被下药的对象是她,而不是他。 于是穿过人群,准确无误的跌倒在国王面前。抱住他的小腿,再仰头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眸看他,声音嘶哑,衣衫不整,甚至露出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脯来,处境狼狈的性感女人,除了演技很烂。 德雷斯罗萨现任国王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夸张的笑容背后在心里这样评价道。 呋呋呋呋呋你想让我怎样帮你? 他终于如她期望般的开口说出这句话。 带我走,求您了,我的国王。 事实上带走一个女人回城堡里风流一夜是多弗朗明哥经常会干的事,他也用不着这样做,他只要透露出有那么一点想法的意思,就会有无数的女人蜂拥而上。于是安吉就这样被他带回了德雷斯罗萨王国最高地处的城堡。 那时候的第一次,安吉想起来心脏都会蜷缩成一团,实在是太痛了,到现在都对那次留下的阴影挥之不去,好在这痛苦换来的代价是让她一直留在了德雷斯罗萨。明面上以国王秘书的身份呆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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