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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快感的檍洁，她惊慌推开玄平腰际，陡然挪移原本相互靠贴的下身，急喘惊道「玄平……你……这……」

    玄平放掉口中正烙印的肩锁红梅，眼神为慾火所控，显得迷离狂乱，他定神确认着檍洁下探视线中的惊慌──是不解而非惧怕。他轻声笑了，如释重负却也明白前路甚远，他不该操之过急。

    但檍洁反应又惹得玄平想逗她，故意装不明白，反问「怎了？」

    檍洁直盯那勃发欲望，探究口吻问着「玄平是想跟檍洁生孩子，那儿才挺起，对吗？」

    这未带羞怯的一问，反叫玄平失措，连忙支起她下颚，远离对生孩子这事的关注「是啊……」他轻吻她脸颊，顺势靠贴耳畔悄声「嬷嬷教过你吗？」

    檍洁异常开心地点头又摇头，脸上颇有难色，欲言又止。玄平全看在眼里，伸出食指贴上她朱唇，挡止回答。「学没学都无关，今夜全给忘了，依着我照做。行吗？」

    「嗯，全听你的。」檍洁甜声答应着，眼角又偷瞄玄平下身，那生孩子的欲望似乎消退不少。

    玄平见她下看，乾脆把鞋脱了，脚掌踏陷於软毯。檍洁眼珠上溜朝玄平一笑，亦跟着学他退下鞋。两人就这麽光着脚沿毯轻踏，一桌桌互喂莲子、乾枣、瓜果，穿戴佩饰结红结绳……檍洁似鹦鹉一一复诵玄平口中的吉祥话，甚或他的表情动作与声音，最後停在仅剩离床三四尺前横摆的几案，上置一壶红瓷瓶细长嘴口的白酒，玄平邀檍洁同坐床舖，先示范斟满两小杯清澈水酒，示意檍洁交杯喝下。檍洁未闇浓烈酒性，学玄平一饮而下，便随即呛咳出来，粉白脸颊脖颈瞬间爬上绯红。

    玄平一手轻抚她的背顺着气，一手阻止她边咳边伸手握壶斟酒的举动。

    「说好玄平做什麽，檍洁要照做的……来」檍洁硬是擎起酒杯递给玄平，稳住气息续道「这杯酒，檍洁敬玄平为此生唯一的夫，甘苦与共，永不分离。」

    虽是复诵玄平刚说过的话语，但经历呛咳的檍洁，语气更多些点历劫後的坚定不移，玄平明白檍洁是藉这酒表明心意，方逞强喝下。交杯对饮後，玄平见檍洁似将酒液含於口中，蹙眉皱脸，吞咽艰难，红红脸蛋上似苦还乐的模样，引他咧嘴开怀一笑。

    檍洁无语忍着喉头烧灼，吞吐不得间，玄平那笑意未止嘴角，赶紧凑上去吮裂壶口，汲取已混入沁心花香水液的醇酒，末了还以舌探壁刮收残余，搅得不胜酒力的檍洁神魂也给吸去般头昏眼花。两人甫松开，檍洁周身轻飘软绵，倒靠玄平肩昏沉呢喃「玄平，檍洁说过等你…就一定会等你。好在你最终成了太子，檍洁无须被逼出宫……可你知道吗，你守孝这三年间，檍洁好怕已是兆王的你，会嫌弃檍洁……好在玄平也是守信之人……但檍洁终是害怕……」说着，檍洁缓缓拥紧玄平。

    玄平轻柔拍抚怀中的她，低声问「怕什麽？」

    檍洁埋起脸面，怯声问「怕玄平……不当真爱檍洁，或只因后命之说，才愿娶……」

    「檍洁……」玄平听着她内心的恐惧，伏抓她肩臂「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玄平爱你吗？」

    檍洁深望玄平青空似的淡亮蓝眸，彷佛只有她能藉此穿透他内心深处，拥抱他真实的喜怒哀乐，她怔忡中明白不只拥有他的爱，还有更多的信任安稳，檍洁激动地点头颤声「爱…」

    玄平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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